“你哎呀……”李大娘听到林雨欣无事，无奈的轻摇头后，退了一步又坐了下来。
林雨欣不敢再看那些越来越近的人群，她怕她再次失控。
尽管她低着头，她可以管住她的眼睛不去看，可是她的耳朵却是听的越来越清了。
“督军大人好深情啊……”
“督军大人对督军太太真好，你看他的脸色多难看啊，他一定悲伤极了……”
“听说啊，督军他这几天都连一口水都没喝呢。”
“哎……这督军太太的命咋就那么好呢！虽说死的早了些，可是有皇甫督军这么好的男人宠爱着，就是死也值了。”
“哎呀，刚觉着有些口渴了，你看那边有摊位卖汤水呢！”
“走，快去喝一碗再看，等会儿下葬的时候……”
“来来，我要一碗。”
“我也要。”
“这儿，这儿，也要。”
“……”
林雨欣不敢抬头，只是下意识的一次又一次的递上赵云珠盛好放在桌子上的冰糖山楂汤。
终于，人群大多都过去了，生意清淡了一些，林雨欣深吸吸了几口气，抬眸看向李大娘：“大娘，我……我再提一些跟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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