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直接被男人给扔到了床上,褥子铺的很厚,所以摔上去也不疼,楚惜半撑着身体,睨着男人难看如墨砚被打翻的俊颜。
“所以啊,你把我留在这里,就是自虐的行为。”
努力忍住想将这女人的嘴给缝起来的冲动,他就着床沿坐了下来,屋子里是比较暗的,而女人放在膝上的小手,如竹笋尖一般细嫩好看。
他想要去抓她的手,可女人却察觉到了一样,抬起了手,而后背到了身后,冷若冰霜的模样似是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股钝痛感放大了数倍,难以自持,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也只是麻木道,“新鲜的东西—总是要尝试一下的。”
楚惜:“......”
算了—她和他比比也没什么意思。
她刺溜刺溜的便要下床,可男人的高大身影却挡住了她,楚惜不想和他起冲突,索性换了个方向。
结果还是一样的。
女人但凡生起气来,智商基本上都属于摆设,而楚惜亦会选择最直接粗暴的方式,将围绕着雕花木床的纱幔全给扯了下来。
一下子床也变得光秃秃的,哪还有飘飘渺渺的朦胧感啊。
楚惜从另一边跳下了床,大摇大摆的从他面前走过,道,“所谓的画地为牢—是有一定活动范围的,我的活动范围是整个景王府,你没什么意见吧?”
男人显然被她清新脱俗的动作给怔住了,但在女人即将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吩咐连翘跟着她。
连翘是在茅厕外面守着她的。
而暗处,也有着不少暗卫在盯梢,她现在就像是被圈在牢笼中的动物,别说是跑了,连自在的喘口气都是奢求。
这种日子,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斗破小说网:(www.doupom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