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原来是这样?”
森林猛的一拍大腿,显得很激动。
“哥,你在那嘀咕啥呢啊?我都看你老半天了。”
在前面开车的庆阳看了一眼后视镜,砸吧砸吧嘴问道。
“庆阳我问你,昨晚死在赌场门口的纹身男,他说话是不是有点结巴?”森林怕自己搞错了,又很谨慎的问了一句。
“这个…”
庆阳咧嘴琢磨了一下:“应该…是吧?听着好像有点。”
“别好像也别应该,我要的是肯定。”森林正『色』道。
庆阳当下点头道:“那就是了,反正我听着是有点磕磕巴巴的,咋了哥?”
“这个纹身男,就是暗杀陈豹的人之一…”
森林在路上把他分析的事情跟庆阳很详细的讲述了一遍,庆阳听完后也恍然大悟道:“有道理,很有这个可能啊,但现在那纹身男已经死了,咱们就只能想办法抓住那个女人,这才能挖出这背后的指使者。”
“嗯!”
森林点点头,眯着眼睛道:“到底是谁要挑起这场战争呢?目地又是为啥呢?”
庆阳冷哼一声道:“还能为啥,要么为钱,要么为权!你想一想哥,这陈副将和隆塔跟谁有利益冲突,肯定是有一方得罪了某个人,这人还不敢跟其中一人明着对干,那干脆就来一招借刀杀人吧,让你们两位高层军官内斗,他好从中渔翁得利啊。”
“渔翁得利,渔翁得利!”
森林突然眼前一亮:“没错,就是这样,庆阳啊庆阳,平时看你二『逼』到朝的,没想到关键时刻脑子也蛮灵光的吗。”
“谁谁谁…谁二『逼』啊。”
庆阳还不乐意了:“我跟你说哥,就咱这脑袋里面装的全是知识,只不过我平时比较低调罢了。”
“行了你就别吹牛『逼』了,还知识,我看是狗屎还差不多。”
森林笑骂一句,赶紧又转入正题道:“隆塔在没回缅北时,陈副将全家上下都很安稳,可隆塔一回来,就接二连三的发生暗杀的事情,先是陈豹遭遇暗杀,后来是胡秃子差点被弄死,我断定应该是跟隆塔有关系,这个人斗不过隆塔,就想借助陈副将的手把隆塔给搞死,这样一来他才能渔翁得利,这就比较合理了。”
“可隆塔也没死啊,看来这人的计划还是失败了。”庆阳冷笑道。
森林微微摇头:“也不能算完全失败,起码起到一定的作用,现在隆塔从基层小队长开始做起,这权利就等于是一天一地了,失去了权利就是失去了控制权,这个人应该可以稳定很长一段时间了。”
“他妈的,到底是谁呢?”
庆阳啐了一口骂道:“这狗『操』的地方就没有一天安稳的日子,不是你跟我斗…就是我跟他斗,成天斗来斗去的,也不知道啥时候才是个头。”
“呵呵…没头!”
森林直言道:“这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更何况是缅北这种战『乱』的国家,啥时候军阀都倒台了,相对就能安稳一些了。”
“哥,这文件和手机的事情…你打算咋处理啊?”
庆阳提醒他:“这件事可得千万小心啊,要是处理不得当的话…咱们可就被卷进去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我知道!”
森林闭上眼睛靠在后座,他有些累了,也有些疲惫,可脑海里还在想应该怎么妥善处理这件事。
第二天清晨五点半多,庆阳开车又悄悄回到了宝丽金赌场后门,二人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这后门还没有监控,就连妮萨都不知道他们离开过赌场。
可森林并不知道,就在他去金三角的当天夜里,邦瓦又出大事了,老将军死在了自家别墅内,一直到上午九点多才被人给发现。
……
森林和庆阳就在赌场一楼的办公室睡觉呢,上午十点左右,桑玉的电话打了过来。
“桑玉,有事啊?”
森林正在睡觉呢,昨晚折腾了一宿,到现在还『迷』『迷』糊糊呢。
“出大事了,老将军死了。”
桑玉在电话里压低声说道,森林有点没听清楚,稀里糊涂问了一句:“你说谁死了?”
“老将军死了,昨晚死在家里了。”
森林一机灵就坐了起来:“啥?死了?怎么死的?”
桑玉叹口气道:“现在还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是今天一早九点左右,是负责给老将军做饭的一个中年『妇』女发现的,据说死在了楼梯下面,初步怀疑是滚楼梯摔死了。”
“滚楼梯?”
森林深吸一口气道:“这他妈也太寸了吧?早不滚晚不滚,偏偏这个时候滚楼梯,卧槽!”
“林子,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是…”
“别『乱』猜!”
森林知道他是在怀疑蓬坤,但现在哪怕真是蓬坤干的,这话也不能随便说出口。
老将军这一死,必然要掀起一场佤联军内部风暴,原先他活着还能压住,现在他死了,蓬坤就真真正正一手遮天了。
“那咱们现在咋办?”
桑玉没有什么主意,森林想了一下开口道:“静观其变吧,但这件事应该不会牵扯到你我,主要还是陈副将和隆塔之间的问题,咱们只能随波逐流,只要蓬将军还在,佤联军就分裂不了。但老将军这一死,肯定会掀起风波的,自己小心点吧。”
“好!我明白了。”
电话挂断后,庆阳一轱辘就坐起来问道:“哥,那老将军死了?”
“嗯!”
森林点了点头,庆阳一脸震惊道:“卧槽!谁胆子那么大啊?连这佤联军的第一把交椅都敢杀,这他妈真是越来越『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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