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端没有回答，在这一瞬间都有些觉得墨清荻是不是没有醉了。
见初云端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墨清荻又继续说话了：“云端，对不起。”
初云端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墨清荻，不知道墨清荻为什么忽然要说这个。
其实，初云端从来没有怪过墨清荻的。
长久听不到初云端回答的墨清荻自嘲一笑，语气中也带了几分自暴自弃的感觉：“你看，你根本不愿意原谅我。”
初云端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有些苦恼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解释。
“云端，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一件事情。”墨清荻又继续开口了。
“什么事情......”
“我一直很想知道，我们真的不可能吗？你真的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吗？”墨清荻回过头来，目光紧紧的放在初云端的身上，初云端觉得这道目光有些炽热。
初云端喉咙发紧，心里面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可是却有些说不出口，特别是在墨清荻如此认真纯粹的眼神之下。
过了许久，初云端闭上眼睛掩盖住自己复杂的情绪，睁眼开口道：“你醉了。”
墨清荻听到初云端的话愣了愣，眼睛里面有过迷茫，似乎过了许久才真的领悟了初云端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低笑了几声。
声音有些苦涩干哑：“好的，我知道了。”
初云端不自然的撇开目光，呼出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接下去的时间过的极为漫长，眼前的歌舞根本提不起初云端兴趣。初云端与墨清荻两个人的思绪都各自飘远了，只能慢慢熬过这段时间。
......
初云端最后一次见墨清荻是在正月十五的前一天晚上，墨清荻亲手将和离书送到了初云端的手上。
墨清荻出现在初云端的院子里面的时候，初云端正难得的有时间拿着话本在看，虽然是说在看话本，其实初云端的思绪也就跑远了。
“你来了。”在门嘎吱一声响起来的时候，初云端就知道是墨清荻过来了。
墨清荻看到院子中央的初云端也不惊讶，反倒是有些关心的开口道：“现在天气冷的很，夜里应更加注意才是，下次不要这样了。”
墨清荻这是担心初云端在这种天气坐在外面会对身体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初云端也不跟墨清荻倔，站起来手里还是捏着话本，转身往房间里面走去：“进屋子里面说吧。”
墨清荻跟着初云端往屋内走，目光放在初云端的身上，似乎是要把初云端的背影永远的刻在自己的脑海里面。
屋内是暖和的，从外面进入到屋子里面忽然还觉得有几分热了。
初云端走到桌子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没有忘记也给墨清荻倒了一杯，递给墨清荻。
墨清荻看着初云端递过来茶杯，接过了它：“谢谢。”
初云端没有说什么，拿起自己的那杯茶喝了一口，在桌子面前坐下。
墨清荻从袖子里拿出了那封早就准备好了的和离书。
墨清荻的动作极慢，每一步都像是进行着什么仪式一样，初云端睫毛轻颤，不敢去看墨清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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