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晟渊眼眸深邃,目光依旧紧紧盯着那份信。
“顾子涵的字,我也认得,这的确像顾子涵的信。可为何我就总觉得这信件来得如此古怪呢?”
苏浅潼马上就急了。
“古怪?!还古怪什么?!不行!顾子涵约我是清晨在京城西门见,如今已经是清晨,我必须马上赶过去!”
她比容晟渊更知道内情。
自从上次在芙蓉楼揭穿项远山亵玩男童时,项屹发现了顾子涵的可疑,他便派人一直到处寻找着顾子涵。
也就是因为这样,顾子涵才被迫放弃去南浔国的想法,而准备前往霜城为苏浅潼办理卖地一事。
本来按时间推算,昨日顾子涵早就应该离开了京城,可为何他如今还留在这里,而且还说“遇险被堵,命悬一线”?
看到这几个字,苏浅潼便觉得胆战心惊。
她一直视顾子涵为兄长,芙蓉楼之事,是她出的主意,去霜城买地一事,更是她的主张,她又怎能置身事外。
苏浅潼越想越急,便急忙对容晟渊道,“容肆,无量山离西门最近,有马车前去,不过也就是两三注香的时间。你马上叫马车送我下山好吗?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赶过去。”
“……”
容晟渊俊容绷紧,神色沉稳,摇头道,“潼儿,先别急。你不觉得此事可疑吗?为何会在你离开墨郡王府的这个关节点上,收到顾子涵的求救信,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
苏浅潼叹息道,“唉!这一切,起因都是我,是我让顾子涵涉险的。要怪也只能怪我。”
于是她便简单扼要地将项屹搜捕顾子涵的事情告诉容晟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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