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雾像一条咸鱼,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地瘫在傅靳臣怀里,小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肌:“你都不会累的吗?”
傅靳臣看着每次一结束就唉声叹气的小祖宗,不由低哑笑了声:“刚才紧抱着我不放的人,不是你么,怎么,现在用完又开始嫌弃了?”
“我才没有嫌弃。”司雾嘟着红软的小嘴:“我只是好奇嘛。”
傅靳臣听她这么说,还真的认真地想了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可能因为我比较喜欢你,跟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一点也不觉得累。”
司雾觉得,他这话在内涵她。
搞得好像她不够喜欢他似的。
司雾冷肆挑起眉稍,有些不满地用白软的手指尖戳他:“你要搞清楚,如果我不喜欢你,你休想碰我一根毫毛,弱小的坏东西。”
虽然不是什么深情表白的话,但还是愉悦了傅靳臣。
他像只缠人的猫,埋头在她胸前蹭了蹭:“嗯,小祖宗说得对,小祖宗让我碰,是我三生有幸。”
司雾嗯哼一声,摆出一副“这话我爱听”的样子。
“对了,我明天要上一档节目,小祖宗一起去玩么?”傅靳臣修长莹白的指尖,勾缠着司雾的头发。
“什么节目?”司雾看似有点兴趣。
“对话,一个访谈类节目。”傅靳臣垂下眼帘,低声继续说:“地点就在我叔父开的一家酒庄里,叔父让我去捧个场。”
司雾眼睛一亮。
这不就是下一个“拖车”地点么?
“好呀。”她立马爽快答应,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傅靳臣突然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觉得小祖宗之所以答应,很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
不过,傅靳臣并没有过多深究。
只要他的小祖宗玩的开心,就算捅破了天,天塌了,也有他给她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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