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宋清然这副傻里傻气的话,几人都不说话了,宋祁氏心里难受的同时又很是欣慰,只是看着他道:“好孩子,娘不吃肉,娘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咸鱼儿也知道自己的火气来的莫名,但宋清然的这番话不得不说竟让她觉得心里甜滋滋的,那股子火气竟也跟着莫名消散了,半晌才板着脸道:“行了,打点水把身子给我洗干净,衣服脱下来,下次要是再想进山小心我饶不了你。”
宋清然一听媳妇儿不说他了,立马眉开眼笑的点头应了,豆芽儿闷闷的半晌才道:“娘,嫂子,俺以后一定争气。”
“豆芽儿乖,嫂子中午给你弄辣子鸡吃,四婶中午别回去了。”咸鱼儿笑了笑道,肖楚楚忙不迭的就点头,反应过来想到大房二房便又有些犹豫:“这......不好吧,大郎这么大张旗鼓的将这么些野货拿了回来,指不定大嫂他们一会儿就得了消息了,恐怕又要有些麻烦。”
听肖楚楚这么一说,咸鱼儿才反应过来,是啊,这还真是麻烦事......
想了想,咸鱼儿忽然冲着宋清然道:“大郎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宋清然衣服还没穿好,听到媳妇儿问话,忙就跑了出来,身上的衣服扣的乱七八糟的,拧着脸问她:“媳妇儿,你要问俺啥?”
“你跟谁一块儿进的山?”要说是宋清然自个儿临时起意想着打猎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若说他还是个正常人,恐怕有可能,但这傻货现在就是个憨的,不是别人撺掇的,就是看见谁上山了,然后跟着后头就去了,不然不可能自个跑上山。
宋清然听媳妇儿问起,便也没瞒着,指手画脚的就把裘猎户说了出来,咸鱼儿不知道那人是谁,肖楚楚和宋祁氏却是知道的。
宋祁氏听宋清然这般说,便松了口气:“怪不得然儿一点事都没有,原来有裘猎户在跟前帮衬。”
“娘,您认识他?”咸鱼儿目光闪了闪道。
“可不吗,那裘猎户是早些年逃荒过来的,路过咱们村子就在后头自己搭了个房子落了脚,反正也不占村里一厘一毫,没人管便由着他住那了,说起来你们要是搬进那荒宅,以后就能跟他做邻居了。
不过这人神神秘秘的,来村子这么些年了也没见得跟谁有过交际,终日以打猎为生,日子过的倒也不错,而且既无双亲又无兄弟,前两年还有人看上他的情况,找媒人上门说亲,被他赶了出来,从此就没人理会过他了。”
肖楚楚将自己知道的全数说了出来,咸鱼儿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没回神就听到肖楚楚“哟”’了一声笑道:“你这小崽子怎么着,闻了味儿跑过来了?这大中午的咋还上这来了?小心你奶待会儿过来揪你耳朵!”
咸鱼儿打眼望去,只见门口露着一个小脑袋,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看着院子里,听了肖楚楚这么一说“嘿嘿”了一声,一溜烟就钻了进来,看着豆芽儿怀里受了伤的兔子,伸手就去摸:“豆芽儿,这兔子还没死呢,你别让你哥哥嫂子吃了它呗。”
“俺不会吃它的。”豆芽儿说着就去看自家大哥大嫂,咸鱼儿点了点头,然后向他示意了一下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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