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也在此时明白了他的身份,皓雪国虽皇子不少,但是能配有如此灵器,又以本宫着称的那便是绝顶聪明的二皇子云景池了。
据说皓雪国雪皇,很看重二皇子云景池的能力,早已定下他为下一任雪皇。
那灵器想必是皓雪国至宝——不染。
没想到自己辛苦筹划的一切眼看就要到手,却出现了这个劲敌,很是不甘。
“二皇子说笑了,本尊只不过是在此游历罢了。”
“游历?”
听到游历二字,云景池笑了。
“你来游历,拆了人家皇宫,打伤一众子民,还对昏迷不醒的女子欲行不轨。你这游历,人家损失可真巨大。”
黑袍男子没想到看似温文尔雅的云景池,说话竟如此毒舌,不羞不躁,一口老血喷出,险些气晕过去。
“本尊,敬你是雪国皇子,故礼让三分,未曾想居然如此无礼。”
虽然他旒逑不是什么好人,但要传出他连昏迷的女人都不放过,那会被多少人耻笑。
宁愿有人骂他恶毒,也不愿背上这样的浪名。
“敬我之人多了去了,本宫也不多你一个,就算你要和本宫打,本宫还不想落个欺负残废的名声。”
旒逑本来硬生生维持住的一口气,直接被这皇子气的两眼一番,昏死过去。
见到那人这样不禁说,云景池摇了摇头。
“真是不中用。”
他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移开目光,看向地上的凝霜。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为何心中有一种分别很久,得而未得的感觉。
他不顾凝霜脸上的血污,将她轻柔的抱起。撩开脸上和鲜血混合的发丝,又用丝巾将血一点点擦尽。动作轻柔,就似对待新生婴儿一般。
待脸看清,整个人就似魔怔了一般。再也不能自持,只想久久拥有这片刻的美好。
“滴答。”
回过神来,一滴晶泪落在凝霜的眼睫上。
景池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一行泪迹一滑而过。
他居然为了一个不相识的女子,掉了一滴泪,这太不可思议了。
再看他此时的这般模样,以前的洁癖呢,对女子的礼让呢,都去哪了?
他不信他是看见她的美貌才会如此的,但是究竟为何他又说不出口,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是这种感觉将他带到了她的身边。
不再多想,景池抱着凝霜找到一处适合养伤的灵泉,将她放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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