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谣很快就将整个事情跟卢王氏说清楚了,卢王氏涨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白锦谣能感觉到一直牵着自己手的冷泽彻的手劲加大了不少。她安抚的拍了拍冷泽彻的手背,冷泽彻不做表示,只是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不,这个事情还有待商榷。我们还在调查这个事情。”
白锦谣这么说了一句,忽然闻到了有些熟悉的气味,那是罂子粟的味道。她看着眼前笑的温婉的女人,“我刚刚好像闻到了什么香味?”
“小姐闻到的是罂子粟的味道吧?那东西我家里有种植,数量不多,平日里面拿罂子粟壳当个调味使用。”
卢王氏这么说,还特意指了指在小院子里面的罂子粟。冷泽彻看着白锦谣一下子苍白的脸色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
白锦谣盯着卢王氏,一字一顿的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冷泽彻心里面提起警惕,哪知道卢王氏对着两人笑道:“我哪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告诉小姐,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实。您心里应当自有定夺。”
白锦谣不知道怎么的,浑身一抖,她直接夺门而出,冷泽彻急匆匆的跟上去。青柳看了一眼卢王氏,轻笑一下,卢王氏下意识的提起警惕,她听到青柳冷淡的声音,“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主子想要干什么,跟你这个下人没有半分关系,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她说完,自己也跳出去了。
“小姐……小姐自然是聪慧异常,可这个事情,不是她能参与的。”
她低声嘟囔了一句。
“娘亲,绿豆糕买回来了……”
铃兰跑了回来,还带着绿豆糕。只是她刚刚羞涩的笑容已经消失,整个人阴沉的可怕,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卢王氏,一字一顿像是淬毒的钉子扎在卢王氏的心窝上,“娘亲,你把他们放了,那铃兰怎么办?”
小兵们都在屋子里,他们在谈论关于今日见到的那个叫卢大海的男人。
其中一个小兵无奈道:“也不知道那卢大海究竟怎么了,反正我就从白穷那边听到了撞门撞东西的声音,你说那个卢大海是不是招邪了?”
“不能这么说……”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老兵摇摇头说了一句,这倒是让那小兵奇怪,“那要不是招邪了,好好的人,怎么老是撞门呢?”
“你们有所不知……”一个人兴冲冲的就要说话,哪知道声音戛然而止,有个不耐烦的杵了他一下,“你这人说话怎么说不全,什么有所不知啊……”他刚说,就听见被自己杵了的人带着几分惊讶,声音还带着点抖动的喊了一声,“王爷,王妃!”
其他人转头一看,还真是王爷和妃,不过看到白锦谣气冲冲的往里面闯,又看着紧跟其后的冷泽彻,其他人还没有缓过神来,就看见一身孝服,头戴白花,楚楚可怜的青柳。青柳也不看他们,跟着冷泽彻一起走了。
“刚刚那姑娘?”
一个小兵诧异的看着两个人的方向问了一句,其中一个老兵长叹一口气,“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啊。”就这么一句话,其他人看待冷泽彻离开的方向的眼神都变了。
“王妃!你来了!”
白穷看到白锦谣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白锦谣点点头,直接冲进去了。卢大海还在躺着,身上的绳子也没有问题,嘴巴上还塞着布,怎么看都是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可是白锦谣心里面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她小心的凑过去,卢大海一下子站起来了,她直接一脚踹到他肚子上!
“你什么意思!”
当那个卢大海站起来的时候,白锦谣才察觉到了不对基本,虽然这个人的面容和卢大海一样,可是这个人比卢大海还要瘦,还要矮上几分。
“你是谁!”
男人慌忙的叫着,一边捂着自己的肚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锦谣。白锦谣不说话,一下子坐在地上,刚刚进来的冷泽彻拉了一把白锦谣,白锦谣嘟囔了一句,“我们被骗了,那个根本不是卢大海,这个事情比我想的还要难上几分……”
青柳进来的时候,顺带手把门关上,阻碍了白穷和黄永阳的目光。
“主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之前那个卢大海戴着人皮·面具。”
白锦谣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她恨自己没有察觉出来,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机会。她瞪了一眼男人,男人不知所云的叫了一声,“你这个家伙先把我给放了啊!我就是卢大海!”
“你就在这边呆着吧!”
白锦谣恼怒的喊了一句,气冲冲的上了自己的房间,让小二给她拿了笔墨纸砚,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
“这……王妃怎么了?”
还在客栈大堂的众人面面相窥,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王妃定是看那个姑娘跟着王爷待在一起吃醋了!你们别不信,那个姑娘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我在燕京的时候见过这打着卖身葬父,实际上是想要荣华富贵的女人了!王妃一定是被那女人气了,王爷还不信王妃才……”
有的人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觉得这么说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你们一个个在这探讨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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