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听说了吗?侯府的小姐竟然去满府打人,还偷人东西被抓入大牢……”
“我不是么?听说还是那位俞都统的手下亲自如抓的!”
“你说堂堂侯府小姐,竟然能做出伤人之事?”
“谁说不是呢!听说先前差点打死满家的小姐!”
“那位满小姐也是可怜之人,听说额头留下一个挺大的伤疤……”
“我听人说那位满小姐当日可流了不少血,差点就活不成了……”
“闺阁女儿家,怎会这般心狠手辣?”
“总是有由头的,毕竟安伯侯府那样的人家,能教出什么好女儿!”
“这也就罢了!她们还偷人家东西,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这样的女子,谁家敢要?”
“就是!还不得带坏下一代!”
“我可得给亲戚们通通气,这样的女子万不可娶进门!”
“是哩!可不能害了儿孙辈……”
短短一日,侯府小姐进大牢的消息传满京城。
那些大家夫人小姐们聚在一起,免不得拿这事当话题谈论。
这一谈论,那就不是外面传的那样简单。
总之,侯府女儿的名声更是雪上加霜,臭上加臭,一般好人家,是不会娶她们进门。
这也间接断了安伯侯拿女儿侄女当砝码,去拉拢关系的后路。
听到女儿和侄女进大牢,安伯侯直接发火,甚至扬言不管她们死活。
话虽是这样说的,可他依旧亲自走了一趟大牢。
这事虽然是俞川越手下经手,但还算开恩,没有把袁贵敏和袁贵香关进俞都统大人专管的天牢,而是关进了普通大牢。
虽然是普通大牢,但安伯侯还是跑了一趟空,没有见到俞都统,也没有见到袁贵敏和袁贵香姐妹二人。
无奈,他这个空有名头的侯爷,也不敢招惹活阎王俞都统,只灰溜溜的回家去。
话说回来,俞川越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
一连两日,安伯侯都跑了个空,连俞川越的人影都没见到,心里恼火加之脸上没面子,他竟然真不管不顾还关在大牢的亲女儿和侄女。
“大伯,你可不能不管香儿,她一个女儿进了大牢,还有何名声可言?”
袁三夫人刘氏,在侯夫人屋里哭着祈求才坐稳屁股的安伯侯。
可是她忘了,呆在大牢里的不光她女儿袁贵香,还有安伯侯的亲女儿。
安伯侯夫人也在一旁抹眼泪,根本就不敢说话。
“你说该如何?”
好一会儿,安伯侯沉着脸冷声问刘氏。
“我……”
刘氏擦了擦眼泪,抬头见安伯侯脸色难看,即将出口的话就吞回去,然后又低头抹眼泪。
那可怜的样子,和袁贵香有七八分相像,看来母女俩对装可怜十分热衷。
“我一妇道人家,怎会知晓这些?我知大伯定有法子让香儿完好归家……”
她说完就冷冷扫了一眼侯夫人,闭口不提袁贵敏。
看来,她是觉得袁贵香是被牵没脑子的袁贵敏所牵连。
“张口闭口你的女儿?我可怜的敏儿也还在大牢,侯爷赶快想想办法才是,若不然敏儿她……她这辈子就毁了!”
侯夫人说完,用帕子捂着脸就呜呜哭起来。
哭的悲伤又无力,看来真是伤心了!
一旁二房一家也在大厅,只是从始至终他们没有说话。
就是下首坐着的袁贵芳和袁贵丽也不敢吱声,怕被侯夫人和三夫人迁怒。
这里,除了袁仲宣这个世子爷,府里的主子基本都在。
没人说话,也没人敢求情,只有夫人的抽泣声。
听到妻子和刘氏的哭声,安伯侯脸色铁青,一副要发火的样子让人不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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