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满表妹才醒来那几日,伤口看着吓人的很!”
伍霁月皱着眉头说,还忍不住一脸心疼。
若不是场合不对,金玉真想对他翻白眼。
他会心疼人?
金玉一点儿都不相信。
“阿玉乃有福之人,往后定会平安无事!”
凌白有点儿心疼一脸悲伤的满爹,赶紧说好话安慰,希望他心里好受点。
“小姐流了许多血,昏迷了三日日才醒来,老爷,小姐可怜呐……”
突然,珍珠扯着嗓子大哭起来。
好像要把往日受的委屈都要哭出来。
其实,她真没受什么委屈。
非要说委屈,在侯府时过得有点憋屈,加之金玉伤时受了惊吓,这会儿倒是越说越想哭!
所以,周围看热闹的人以为侯府虐待了她们主仆!
这算是无心插柳吗?
“可怜的丫头,看给欺负成甚子样儿了!”
“安伯侯府真不是东西!”
“听说侯府的女儿都跋扈不讲理,还手脚不干净……”
“没错,前几日就有两个进了大牢!”
“被放出来了,侯爷的女儿哪个敢关着?”
“说不定是安伯侯以权压人,不得已才被放了出来!”
“小声些,这话莫要乱讲。”
“这样小偷小摸还侯府小姐哩!连咱普通人家的女儿都不如!”
“谁让人家会投胎?生下来就高门贵女!”
“那有何用?那样的女儿家,哪家敢要?”
“说的也是……”
“可怜这位满家小姐,听说重伤后侯府都不给药吃,都是她自个儿出门抓药的呢!”
“还有这等事?”
“那可不,我们邻家在药铺都碰到好几次呢!”
“人心不古啊!这回亲爹来了就不用再遭罪……”
周围爱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开始议论起来,伍霁月听着闹非凡的议论声也来劲儿。
而满爹,听了就更加憋火,也心疼女儿遭了这么大的罪。
至于凌白,听完后则一脸诧异。
原来,侯府还有这么多龌龊!
看来有时间他得好好了解了解才是!
“乖囡……”
“爹爹车马劳累,有事回家歇好再说,不急一时。”
“好,听我乖囡的!”
终于,满爹态度有所缓和。
打算先回家吃饱歇好,再好好聊聊这事儿。
马车也不坐了,父女携手步行进城。
有伍霁月这个话痨,和凌白一同,倒也不用担心太无聊。
只是他们刚从城门外行至城门内,就见安伯侯从前面刚停稳的马车上下来,急匆匆大步朝满爹而来。
“舅兄进京怎的也不支会一声?我好出城迎你一迎。”
安伯侯满脸笑容,上前来就非常热情的向满爹抱怨,任谁听了也觉得俩人关系不错。
可事实上,他们之前的关系真谈不上多亲近。
不过有银子牵扯,侯府总是对满家很有‘好感’。
当然,这也仅仅是之前罢了!
至于往后,侯府想要喝满家一口泔水估计都难!
“侯爷客气,草民不敢当!”
满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冷冷来了一句。
这让堆满笑容,一脸热情凑上来的安伯侯尴尬了!
他笑也不是,怒也不是,瞬间笑容僵硬。
好歹也是个侯爷,尴尬也只是稍纵即逝,脸上依旧挂着笑容,继而‘慈爱’的看向金玉。
“玉儿一直说想家,便执意搬出侯府,近些天住的可好?”
他用从未有过的温和语气笑问金玉,看着还真有几分姑丈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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