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现在是白,还是在医院,你疯了?”
傅知遇跟打了鸡血一样,呼吸急促,手掌已经伸进我的衣领里,一下子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高峰,在樱桃上任意『揉』捏。
被他折腾得气喘吁吁,时不时还要应付他的索吻,
眼睛一直看着病房门口,保持着警惕,就怕有人突然进门,紧张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刚拒绝我的时候,不是什么都不怕吗?义正言辞的,嗯?”
傅知遇低头在女饶耳边轻语,故意在樱桃上狠狠一捏,享受着女人吃痛的表情和紧靠在自己身上的无力感,
“不要了,你、你真的别闹了,待会儿、待会儿干妈就要来了,你、你走吧,不然干爸他看到你,肯定会揍你的,走吧,你走吧!”
我真的毫无招架之力了,每次碰上他都像被抽光了力气一样,推也推不开,求饶也没有用,
又气又急之下,眼泪就跑出来了,傅知遇还在兴头上,一看眼泪汪汪的女人,
昂起的骄傲瞬间僵住了,傅知遇还是不忍心女人哭泣,唉,自己竟然心软到如斯地步,
不由得感叹,自己是怎么回事?失忆前的自己肯定很疼爱她吧,不然不会马上停止『骚』扰,傅知遇摇头苦笑。
“好了,不哭了,不闹你就是了。”傅知遇温柔地给女人擦去刚刚留下来的眼泪,
给女人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还雍乱』糟糟的头发,傅知遇抱着女人坐在自己的身上,窝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地喘气,平息心里难灭的欲火,
静静地抱着过了好久,等两个人都平息了刚才的凌『乱』,傅知遇喃喃低语着:“你让我上瘾了,你知不知道?”
脖子那边好痒,他总能抓到我的敏感点,缩着脖子,尽量不去招惹他。
傅知遇等不到女饶回应,手掌伸到女饶屁股下面,恶作剧地一捏,然后紧紧吮吸着女饶脖子,直到一个鲜红无比的草莓印出现,傅知遇才善罢甘休。
捂着脖子,我的五官都要皱在一起了,反正我什么,做什么都阻止不了他的恶行,
推开这个臭男人,躺在床上盖起被子,蒙着头,假装睡觉。
傅知遇也不闹腾了,坐在女饶床边一下接着一下地拍击着女饶身上,应该是『臀』部,手感很好不,还很有弹『性』。
本来只是赌气而已,竟然真被他拍着着了,也许是昨晚闹腾得太厉害,也许是知道傅知遇是清白的,也许是对未来的憧憬吧。
病房外,林楚楚训着昨晚值班的护士,“你是怎么回事?不是只给半时看望时间吗?你怎么放心把他留下来一晚上?让院方知道怎么办?让其他家属知道了怎么办?胡闹。”
护士姐姐也是无奈,撅着嘴辩解着:“我以为他会自觉的,哪里知道,查房的时候才发现人还在,林医生,我、我以为他是您的侄子,所以才没有把他赶出去的。”
事实才不是这样,护士姐姐偷听了几句,哪里还有脸去赶人啊。这话当然不能,在医院呆久了,见人人话,见鬼鬼话已经成为常态,
林楚楚一听,呸了一声,“谁?他是我侄子?如果他是我侄子,我早就揍他爬不起来,侄子,他想得美,哼。”
护士姐姐始终低着头,尽管不是自己全责,也是有责任的,关键时刻还是需要林楚楚来帮忙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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