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对着丁四娘『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学起她刚才春『色』撩人的动作,手指轻轻滑过雏菊耳环,拨一缕发丝靠后,垂落下来,突然转成作揖礼,道:“恭喜丁四娘,将是草原上永不凋谢的格桑梅朵。”
话音落,鸦雀无声,男人急忙地收敛起肆无忌惮的垂涎,而女人也咽下疯狂增长的怨毒。果然,此预言一出,众人生了敬畏之情。匈奴首领单于居住在王庭,乃是水草肥沃之地。而草原上永不凋谢的格桑梅朵便是指单于的大阏氏。现下当权的是军臣单于,年迈已高,若无意外,必将传位给与大阏氏生下的长子兼左贤王于单。听说于单帐下的阏氏皆来自大汉的歌舞坊,婀娜多姿。那么,丁四娘姿容娇媚,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狐狸精的味道,还是很符合于单的胃口。
“奴家心里只有伊郎。”丁四娘咬咬嘴唇,眼泪一朵一朵地晕开,如含苞待放的玫瑰攒着『露』珠,为原本妩媚的容貌,添了几分楚楚动人,更教人心疼了。这番说哭就哭的本事,甚是美丽,比念奴强多了,连趴在念奴怀里的小白也看得痴『迷』。
“四娘,别哭,回头本王向单于拿这王位换你。”伊稚斜软声细语地哄着,轻轻地『舔』干丁四娘的泪痕,直到丁四娘跺跺脚,害羞地扑进伊稚斜的怀里,才松了一口气。
漠西的匈奴族人都是誓死追随伊稚斜的,听见他们敬爱的右贤王要拿王位换一个支那女人,之前积累的关于丁四娘将成为未来的大阏氏的好感瞬间毁灭,一时间波涛汹涌,更有极端分子『射』箭示威。
而我双手交叉,将念奴拉在身旁,饶有兴致地观望着这出好戏。伊稚斜会为了一个大汉的女人而放弃权势,也只有他的漠西族人会信。真正的紫姬大人雕像,拥有着连倾国倾城都无法形容的天人之貌,都不入伊稚斜的眼。他又怎么会贪恋美人呢?不过是担心完成了军臣单于交待的入瀚海取战神甲的任务,惹得军臣单于的忌惮,便将丁四娘塑造成他的弱点,消除军臣单于的怀疑。
“紫姬大人妖言『惑』众,给本王拿下。”伊稚斜假装怒道,投向我的笑意,分明带着多谢相助的幸灾乐祸。
“紫姬大人乃是我们尊贵的客人,万万不可无礼。”胡阏氏跪地道,字字铿锵。
“紫姬大人是本王连同战神甲进献给单于的礼物。既然她惹恼了本王的四娘,那就教由四娘慢慢*。”伊稚斜冷冷地瞟了胡阏氏一眼,扔下一句不容置疑的吩咐,便拥着丁四娘离去。
众人也散去。胡阏氏继续在贝加尔湖畔洗衣服,眼泪似珍珠般舍不得落,一颗一颗地砸在脏衣服上,并不美丽,甚至与贝加尔湖畔的风光也格格不入。不过,我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去安慰一位陌生人。在漠西,我只需要照看好念奴即可。
正如伊稚斜所下达的命令,我和念奴被软禁在水阏氏的帐篷里,而水阏氏搬去和胡阏氏住在一起。跟伊稚斜日日春宵的,自然是丁四娘。丁四娘的『吟』哦声,大得可以掀起贝加尔湖的千层浪了。害得念奴半夜里常常大哭,求我帮助喊疼的丁姐姐。这,难以启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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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猎至,帐篷外夜夜篝火,念奴抱着小白站在门口直流口水,可惜匈奴守卫寸步不离,想出去讨一块羊腿也不行。我坐在地毡上,盯着架子上挂着的兰烟云裳,百思不得其解。这就是战神甲吧?起初,我被这兰烟云裳吸引了,忘记了它是由战神甲幻化的。匈奴人可能当它是蚩尤的盔甲,但我怀疑这是外太空的产物。这场穿越的背后,真的是terrence执行了穿梭实验这么简单吗?不知道是待在刘彻的宣室和猗兰殿久了,考虑什么事都贴上了阴谋论。我的嘴角划过一丝苦笑,好像权斗这种东西玩了数万年般厌倦。
“主公特意交待,堇王后逃婚当罚。”丁四娘不知何时站在兰烟云裳旁边,笑道。
那兰烟云裳似乎认得主人,丁四娘『摸』了漠云裳上的兰花,就被扎出了血泡,疼得撅起嘴巴,撕了大腿上本就稀少的布,包住伤口。那大腿内侧的寒兰印记,隐隐绰绰,一时间风情万种。
“相貌平平,又不够机灵,当真是以为天下的男人都不好『色』吗?”丁四娘捏着我的下巴,笑道。
尔后,她扭着腰肢,掀开帘子时,回眸望了我一眼,最终安静离开。从她那一眼,我再次读出了怜惜。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画外音
刘珺(语气冷硬):那个蠢女人什么时候回长安?
夏堇(撅噘嘴):谷主,他喊我蠢女人,不给回,多写几章,最好把伊稚斜变成我的男配。
刘珺(寒潭眸子飞出一记刀子):哦,尽管试试。
半夏谷(一脸花痴):九黎组织的帅哥多不?
刘珺(笑如春水):不够的话,本王还可以继续招揽。
夏堇(跺跺脚):谷主,你偏心!
半夏谷(挑挑眉,继续『色』眯眯地盯着):你要是帅哥,我也会偏心呀。
刘珺(笑意渐浓):惩罚要写到本王满意为止。
夏堇(大哭):不回去,死都不回去。
作者有话:大家向谷主反应,的基调偏忧伤。哎,这不是谷主的本意,写着写着就这样了。不过,结局一定是幸福。谷主只保证夏堇和刘珺、夏念奴和刘胜这两对哈。其余人的,想到就真心虐了。如果有读者去当当文学强烈要求自己喜欢的配角有不错的结局,可以找谷主。不影响剧情推动的情况下,酌情修改。其实,谷主蛮不喜欢别人干涉我写的故事,但是胆子小,怕被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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