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玘又给他们讲过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道理之后,然后讲了自己的方案。
众人听罢,觉得他考虑得很周全,俗话说擒贼擒王,觉得刘玘此举成功的希望挺大,于是都点头表示认可,当然也都提到一些安全注意事项。
刘玘与杨秦二人都认真听着,毕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杨秦突然想起一件事,便提醒道:“刘郎,我看那项鸿是张钰手下之干将,可让李佐与粟佐二人监督其行踪!”
“我意也是如此,对了,何亭长,就烦请给我讲讲张县令的有关事情……!”
他早将张县令情况打听清楚,想要再核实一下。
“诺!”
……
次日一早,东平陆县令张雄正在后堂办事,突然有人禀报:
“禀明廷,御史台徐佐派人前来通知,让县令独自一人上都亭,带上账簿,他有事要问!”
啊?张雄一听,吓了一跳!
自己请他二人吃过饭,听说是来办理仁和亭一案,如何现在又要查自己的账?
莫非办仁和亭一案是幌子?其真实的意图是在调查自己?
嗯,完全可能!一想到这里,他立刻心慌不已!
自己这六百石县令也是花钱买的,才当了半年,买官的本钱回来才不到一半,要是被他查出什么问题,那可不得了。
“速备马车!”张雄说完,赶紧回后庭准备,随身带上了五斤黄金,然后带了一套假账簿来应付徐岳。
……
来到徐岳房舍,看见他旁边还有一人年纪与他相仿,穿着求盗服。
咦?县监牢与都亭几十名求盗自己全都认识,此人为何如此面生?
今日,徐岳穿着法衣,显得非常正式,显然是要问案。法衣代表皇权,神圣不可侵犯,这种公服也只有御史以及御史之佐史可以穿。
一般的吏要想代表皇权,就只有“圣旨”与节,节有使持节、持节、假节三种,权力依次降低。
“在下东平陆县令张雄拜见钦差上吏!”
“免礼,坐下说话!”徐岳点点头。
张雄坐下之后,徐岳板着脸问道:“张县令,有人举报你县开支账目不清,有贪赃枉法之嫌,在下受侍御史王卿之令,今日欲调查此事!”
“上吏,这实在冤枉,在下奉公守法、一心为民,哪里敢贪赃枉法?这是账簿,请上吏过目!”说完,他把账簿递了过去。
只见徐岳仅仅扫了一眼,然后将他丢到地上,大声呵斥道:
“岂有此理,你居然敢用假账来糊弄我,来人,将其杖二十,槛往无盐县牢!”
旁边刘玘一听,过来就要按住他施杖,张雄一看,急忙吓得顿首大礼道:
“上吏息怒,肯定是上吏眼花看错了,请上吏让求盗暂避,在下认真给上吏解释!”
徐岳一听,不由得眉头一皱,想了想便点点头:“也好!”,随后他挥手让刘玘出门,想看看张雄如何表演。
张雄看看刘玘出门,急忙去把门掩上,然后拾起地上的木牍,趁机把几块黄金扔在了徐岳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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