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寂已经睡下,忽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他眼中紫色闪动待看清来人后恢复了正常,来人摇摇晃晃的走到他的床前,冰寂委屈道:“老板娘大晚上不睡来小生房里干嘛,若是传出去了少城主恐怕会不开心”,酒气弥散在整个房间,冰寂大概知道她可能还醉着。
“喝······水”东栏大着舌头道。
冰寂无奈将她安抚在板凳上,递了一杯凉茶给她。东栏恍惚的接过去大口喝完,把被子还给冰寂,眼神涣散道:“还······要”。冰寂只好又给她倒茶,但是茶壶里的茶壶水被他白日里喝的差不多了,已经倒不出第二杯来,他道:“没了”,顺便给她看了看见底的茶壶。
可是东栏并没满足,她缓缓站起来道:“还······要”,然后对着冰寂的薄唇咬了下去。
冰寂吃痛的推开她,但是醉酒的东栏力气格外大,这是他的理解,冰寂不能想象自己推不开一个女子,一股血腥味弥散在唇间,应该咬破皮了。他看见东栏贪婪的吸着这他流出的血,这种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他恶心。冰寂想起自己还是人类的时候因为从小长得好看而被那些女人们玩弄,但是他的母亲对之时而不理。
那个女人纵容别人侵犯自己的儿子,那个女人享受打骂他的感觉,他也不知道是多大的绝望让他坠入地狱,肉身入地狱本来就是一件痛苦如刀割的感受,可他还要坚持活着走到酆都城的岩浆血池里,那个集万千恶念所化的血池可以灼烧尽他着一身肮脏的皮肉。是那个美如妖魅的女人把他带到这个美好的人间,却又让他吃尽了人间百味,他恨透了那个女人也恨透了自己,这身皮肉让他在遭受欺辱时痛恨的想要撕开,然后撕成千万碎片。冰寂在岩浆血池里撕开了皮肉,他唯有一身干净的骨头了,他开心的走出血池,成了六界唯一的修罗鬼刹。
东栏被推的摔倒在地上,冰寂才觉得自己下手重了然后蹲下去扶起她,也许真的是喝蒙了这个女人连疼都不知道说一声。冰寂以为她消停了,谁知她再次袭堵上他的唇。冰寂骇然,再次掰开她,东栏只是放弃他的唇开始侵犯他白嫩的脖子,他愤怒,还有些羞涩,还有些微妙的感觉,只好无奈抬手劈向东栏的后颈。
冰寂把东栏送自己的房间,又给他盖好被子,但是看见她带笑的睡颜心想要不要直接劈死她,最后放下了手自己不能同一个凡人计较,他可是六界唯一的修罗鬼刹,令神仙都闻风丧胆的幽罗王。
冰寂觉得自己也喝醉了,步伐有些虚飘,他躺回床上辗转反侧,即使现在还能感觉她有热度的嘴唇在自己的唇上,脖间游走。六界唯一的修罗鬼刹,令六界生灵闻风丧胆的幽罗王,今晚彻底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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