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人是不对,哎,不解释,对不住你,要你帮我道歉。”
年绅摇摇头,没有告诉安荃其实自己挺羡慕他的,不高兴就动手。而他,无从发泄,满到溢出来也只能忍着。因为就算真的和别人动手打架,他许是都能时刻保持冷静,尽管心里对苏赫恨的咬牙切齿,可真的一面对,一点儿愤怒感都没有,何谈抡起拳头。
除了杨可。面对她时,没有愤怒,只余心痛,难以克制的心痛。
年绅拉紧大衣的领子,略微耸着肩将脸埋在领子中,沉默的继续向前走,一直到安荃的电动车边。安荃一边开锁一边说:“这条线我会跟,一直等到凌欢出现为止,我一定要找到年念!”
年绅拍拍安荃的肩膀,并不用过多言语,其实彼此都懂。
“嗯,我也不会放弃的。”年绅说罢笑笑,转身离开。
安荃站在原地好久一直没动,年绅真的能读懂他想什么。以前他说过人的情绪和心思其实都写在脸上,只要详细观察就没有藏的住的秘密,看来是真的。
狠狠揉了揉脸,将可能在脸上出现过的对年绅的疑惑揉散,作为兄弟,他理应完全挺他!下一步除了凌欢的线,他也要暗中将杨可调查清楚,给年绅提供更多的突破点,最先需要入手的就是想想看怎么把她和苏赫搅和离婚。新婚厌尔:
虽然这么做不是很地道,但为了兄弟,值!
周末过的平静,苏赫也没有因为没能促成聚会显出任何不悦,周日晚上吃过晚饭他还很体贴的将杨可洗澡换下来的内衣洗了。杨可还是不愿意多和他说话,总觉得几句就能惹起他身体某一部分的状况,禽兽的思想或者过盛的欲望。
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将衣服,杂物整理一遍,这是多年的习惯,改不掉。杨可睡觉前坐在小卧室的梳妆台前,打开一只首饰盒,盒子是她结婚的时候婆婆买给她的,黑色雕花漆木盒,里面有一些金首饰,她很少佩戴,大部分都还像刚买的时候那样崭新。
盒子下层有一把银制小梳子,已经因为氧化有些发黑,杨可将它拿出来,梳子握在手里心口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这把梳子能告诉自己什么,但它不过是一把梳子,又能说什么呢。
想着想着就出神了,她今天离开福利院太匆忙,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如果年绅生气了,不愿意帮她删除那些照片了,她又能找谁求助?这念头刚一出现就被杨可打散了,他确实有能力帮她,可她不可以借此利用他。
万没有想到他会对她动感情,本来各取所需,她帮他寻找他要的东西,他帮她删除所有的照片,完成之后两不相欠。一旦牵扯了感情,所有的请求就带了不一样的感觉,她还能心无芥蒂的请求他帮助她么?
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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