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对越子舒来说简直就是本年度最大新闻,殷赫的浪子本性可是连师父都很头疼---又管不得的,这这这连定情信物都有了。
“这可是上好的碧玉菩提,坠头的可是千年的紫檀木芯子雕刻的。”殷赫的脸上泛起了点点,嗯,油腻的爱意,然后一脸期待和嘚瑟地瞅着目瞪口呆、下巴简直要掉进茶碗里头的越子舒。
“咳咳咳---”越子舒赶紧拾掇好自己的窘态:“徒儿在此先恭喜过师叔了。”他客客气气地站起身,行了个大礼。
“哪里哪里,徒儿客气。”殷赫的娃娃脸喜滋滋的:“过去的事情是师叔做的不对,上了徒弟的身体,还误了徒儿练功的大好时机。”殷赫最开始的表情是有些紧张的,还不是因为当年做的错事导致他和越子舒生了许多嫌隙,见越子舒并不撵他走,他便含含糊糊道了个歉,踏踏实实赖下了。
“师叔客气了,过去的事情不必挂在心上,徒儿如今也是有了些修为,也不辱没这遁烟教的名气---”越子舒依旧是客套着,心里却软和了一些,不过嘛---越子舒内心OS:嗐,谁稀罕你那道歉,老子瞅你就烦得很,简直比不听话的小崽子初易安烦一千倍!
“叮当---叮当---叮当---”得,这边还烦着呢,屋外的院子里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一阵眩晕感随着铃铛清脆的节奏,突然一阵一阵地涌上了胸口。越子舒晃了晃便要晕倒过去,殷赫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另一只手轻轻按在他的后心开始向他的体内运功。
“别拿你的磨骨散再祸害我了---”越子舒感到后心处一阵温热,内心的眩晕和恶心顿时减轻了不少,当他感知出来是什么在他的体内运作时,一股反感之意顿时代替了眩晕感,更让他感觉恶心和愤怒,他一把推开了殷赫的支撑,自己跌跌撞撞地冲到香案前,烧了一张黄符,又细细地嗅过了香灰,洒过了水,这才勉勉强强地稳下心智。
“巫冥骨铃---”窗外的叮当声清脆依旧,殷赫见他不愿受自己的帮助,也不勉强,只是踱步道窗前,看着窗外。
“巫冥骨铃?”越子舒正仔仔细细地抹掉自己鼻尖刚刚蹭上的香灰,忽然一激灵,他猛地摸向自己腰间,登时变了脸色---
“初易安!为师跟你讲了多少遍!那铃铛是为师的法器!”越子舒气鼓鼓地从里间走出来,眼瞅着不省心的小姑娘蹦蹦跳跳跟个假小子一样,从院子东头窜到西头,就差揪着猫尾巴跑了,清脆的铃铛声跟着她啪嗒啪嗒的脚步激烈地响着,好像那报喜的金铃,又仿若一枚催命的符咒。
“这丫头越来越不听话了,”大师兄鹤楚道:“师父您惯得太厉害了。”越子舒气得又要伸手去挠他那没胡子的下巴,鹤楚见状,赶紧消消停停地闪到一边,心里暗暗替那调皮捣蛋酷爱作死的小安儿捏了把汗---这倒霉孩子,竟然连师父的法器铃铛都敢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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