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欢说:“干嘛不全部引出城?”
南宫幕羽笑笑说:“我一个人也不是三头六臂,忙不过来。”
他停了挺,问徐常欢:“对了,你们去荆州干什么?”
徐常欢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对南宫幕羽说说谎,于是把大致经过说了一遍,只是时空穿越这种事情,你要过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说起,他十之八九会以为你疯了。
所以这部分,徐常欢盖过了没有说。
南宫幕羽道:“原来你是要去找父亲。”叹口气,“要是我爸还活着就好了。”
两人说着话,东方渐渐出现了鱼肚白。
回去的路上,南宫幕羽在路边一家烟酒铺提了两瓶酒,笑着说:“我一年多没有喝酒了,认识你这个朋友很高兴,今天咱好好喝一次。”
徐常欢笑笑:“一醉方休。”
此后一周,徐常欢和南宫幕羽天天晚上都去百花广场埋伏,但箭疤夜魔和它手下的夜魔,就像凭空消失一样,再也没有了踪迹。
这段时间,朱于庭的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南宫幕羽和徐常欢商量,最后在埋伏三天,三天一过,大伙一起去荆州。
朱于庭笑道:“夜魔又没有什么思想,难道它们还会记一辈子仇?我看,你说的那群夜魔恐怕早就游荡出城了。”
“也许吧。”南宫幕羽微微点头,但也不是那么确定。
转眼又过了两天,这天晚上,是说好出发的最后一晚了,徐常欢和南宫幕羽守到凌晨四点,两人都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了。
南宫幕羽走出铁笼,对徐常欢说:“回去吧,朱大哥他们可能也等不耐烦了。”
两人往后走,经过一家宾馆时,一起到宾馆后面的停车场去取车。
南宫幕羽有一辆轻型战术运输车,为了荆州之行,他已经在车上准备了丰富的物资,包括他那些红外触发宝贝,就等着今天一早,开车离开。
去停车场,要经过一条不长的巷子,两人并肩走到巷子中间时,突然腾的一声,似乎有人从高处跳下的声音。
南宫幕羽一抬头,只见巷尾当口处,一头夜魔微微佝偻着腰,绿色的眼睛就如夜晚捕猎的野兽,幽幽地发出绿光,死死盯着他看。
这时,月亮已经偏西,淡淡地月光从两人身后照过来,映在这夜魔狰狞的脸上,南宫幕羽“啊”的一声,他认出来了,正是那头胸口中了一箭的狡猾夜魔。
难道这夜魔一直潜伏,就是为了等这一刻吗?
南宫幕羽一个机灵,只要想想在自己心目中就是行尸走肉、无知无识的夜魔,竟这样苦心孤诣的等候这一刻,就实在太可怕了!
徐常欢已经举弩,想一不想,朝箭疤夜魔没有一根毛的脑袋,就是一个短点射。
凭你肌肉再发抖,凶悍无比,但终究不是铜头铁脑,能打过弩箭!?
几乎同时,那箭疤夜魔突然一声嘶嚎,嘴巴张到露出了后槽牙,脖子上肌肉犹如刚索般绷起,它这一嚎叫,腰和一双腿就微微下弯,弩箭咻的一声,擦着头皮飞过。
这声嚎叫就像命令,刀疤夜魔背后突然多出是十几头夜魔,泼风般的直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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