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厌,就是那个被他肆意报复的对象。
但是余厌又何其无辜,她又凭什么承受他的怒火。
如今他问,对合格的丈夫的定义是什么。
合格的丈夫?
白悠抿了抿唇,开始有了思考。
最终,她抬头问了一句,“那你的妻子,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看她每日周旋于那些商界大佬与官场上的那些虚伪的人中间,你是什么感想,裸露的衣服,卑躬屈膝的讨好,你看看她如今,还是那个明媚艳丽的余家大小姐余厌吗?”
司宥礼听到白悠的话,似乎觉得很好笑,低低的笑了出来,看着白悠的眼神,充满了嘲讽。
于是,白悠一颗心,瞬间跌落谷底。
果然,司宥礼开口了,其话残忍之程度,是白悠一个旁人,都听不得的。
“她可以做一辈子的余家大小姐,高高在上一辈子,没人逼她,没人会给她难堪,可她偏偏要倒贴上来,做司太太,司太太这个位置,可没有余家大小姐那个位置,好做,她既然做了,那么承担一些隶属于司太太本分的事情,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吗?”
“游走于男人之间,卑躬屈膝的讨好,也不是我逼迫的。没人愿意看自己妻子,像别的男人陪身卖笑,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而她的选择,和我们司家,也没有半点关系,所以请问,我这个丈夫,怎么不合格了?嗯?”
“至于你说,我的妻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呵,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而这个可惜,是因为这个婚姻,我们司家,付出了不少代价。这些代价,当真可惜。”
在司宥礼缓慢而又嘲讽的话语中,白了脸色的那个人,是白悠。
喉咙似乎有了铅,沉重的让她吞咽不了唾沫。
脸色惨白的人是白悠,眉眼间充满嫉妒和快意的人,是安蓝。
而司宥礼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白悠身后病房门上,嘴角嗪着的笑,充满了恶劣与快意。
安蓝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地上。
这次,她应该彻底死心了。
哪怕司宥礼的心里,再矛盾再纠结,但是传达给她的信息,永远都是他的厌恶与唾弃。
白悠只顾着听司宥礼残忍的话语,却压根没注意到,司宥礼口中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声音扬的有多高。
也是,扬的不高,门背后的人,又怎么能听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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