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的人生,余厌不想参与,她自己的人生,已经乱的不行了,没必要让别人的事情,再把她困住。
于是她嘴角微勾,看着司宥礼,表情温和,面带笑意,声音轻柔,温柔的不可思议。
“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就说吧,我听着。”
其实余厌说的没错,司宥礼的脾气,很好,他是一个温柔到极致的人,温文尔雅,身上的气息,很干净很温和,是让人很愿意接近的存在。
可就是这样温和的一个人,却把所有的坏脾气,都给了她,就比如此刻,明明她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却把他的怒火,轻而易举的勾了出来。
于是她面带笑容,他满脸寒霜,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吞了她。
“说什么?你问我要说什么?余厌,你可不可笑!”
这话,咬牙切齿,愤恨意味极浓。
安蓝紧紧抿着唇,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个人,一颗心,沉了又沉。
为什么要离婚的变成余厌,而不愿离婚的,变成了司宥礼。
这场婚姻,恐怕没那么容易解除了。
余厌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和他交流,总是这么困难,他是不愿和她好好交谈的,不是怒吼,就是嘲讽。
余厌点了点头,“好吧,确实挺可笑的,你们没话对我说,那请问你们,找我做什么,司先生,我觉得我想说的,上次已经说清楚了,意思表达的很明确,只要您愿意,随时找我,我完全没意见,所以我不明白,你还想让我怎样。”
余厌短短的一句话,让安蓝脸色彻底惨白,原来离婚这个话题,她早就提起过,不愿意的,是他。
那她……算什么?
司宥礼被余厌问住了,可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被问住的,
于是他嗤笑一声,嘲讽的说道:“医院是你们余家开的?我想去哪就去哪,想在哪给人看病就在哪看病,余小姐连这个,都想插手。”
白悠不敢置信的看着淡定自若的男人,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人比她还会颠倒黑白,搬弄是非。
这附近的医院,大大小小那么多,他在哪不行,非得她前脚带余厌过来,他后脚就带这么晦气的两个玩意过来。
而且医院的就医制度,没人比她更清楚,病房门根本就不是一个等待护士的地方。
可他们就那么凑巧的停在这个病房门前,说着那些敏感的话题,如果说余厌不是他故意吵醒的,打死白悠都不信。
可是如今,他三言两语,却把错误拨给余厌。
这个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品行恶劣的人。
余厌看着司宥礼,好一会,才低低的笑了一声,缓慢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如此说来,是我自恋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你们请便。”
司宥礼的脸色,再次阴冷了下来。
但是余厌无暇顾及,这会一点多了,那位投资人,七点就会出现在酒店,她得早点出现在酒店门口,去拦截人。
这是最后一个机会,如果错过了,那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她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时间很快就会到了,她耽误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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