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南山忍了忍,继续挂上虚伪至极的笑,圆滑的开口,“阿礼你在商场上游走这么多年,应该也知道,名声和诚信对一个公司来说,有多重要,尤其是……这掌舵人是吧。”
“今天一天,股票跌的亏损几个亿,股东那边,已经很不满意了,我毕竟是咱们司家自己人,肯定极力劝阻的,不过你也知道,这人多难服众,他们那边的意思是,暂停亏损。”
司宥礼没忍住,笑了一声,这语言啊,可真有魅力。
明明同一个意思,换一种说法,却能如此委婉,如此动听。
想不到他这个大伯,文采还挺好。
司宥礼不合时宜的笑,让司南山脸色很不好,忍着怒火,问道:“阿礼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认为,这个意思,是伯父提出来的。”
司宥礼把烟蒂扔到烟灰缸,双腿交叠,长腿很是养眼,整个人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手搭在沙发背上,远远看去,余厌就像是被他揽在怀里一样。
不过此时的余厌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待会的离婚,怎么提出来才比较好。
司宥礼一点都没有表现出生气的迹象,脾气很好,语气更是懒散。
“伯父多虑了,套用你的话来说,我们都是司家人,一心肯定都是为了公司,既然是为了公司,那肯定会采取最好的方法了。”
司南山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按耐住自己激动不已的心。
又把视线放到了司南青的身上,司南青,司南山同父同母的兄弟,排行老三。
“南青啊,这件事,你怎么看啊。”
今日司家老宅,前所未有的热闹,司南山两口子,带着他们不成器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儿子。
司南青也带着自己妻子,和一心在搞科研的儿子,也来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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