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涅破也算是一语点重了要害。如果只是后台硬的话,只怕论后台的话没有凤霖的后台硬吧。尽管看去十四皇爷与凤霖之间是主仆关系。
可是熟知的,又谁都不知呢。只怕远远超出了主仆关系了吧。要是用长门涅破来说,更像是姐妹关系,比亲姐妹还要亲。
“虽然不想开罪招惹那家伙,但那家伙似乎对我有一些恶心的念头。”听闻凤霖的话,长门涅破又如何不知道呢,只是应该把“似乎”二字给去掉才行。因为,那家伙就是对凤霖有着恶心的念头。
就在刚才最后的时候,在长门涅破捏算其四肢关节骨时,那说的话......如果还用“似乎”二字的话,还真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凤霖继续说道:“我都已经很无视于他了,反倒是让他越来越来劲儿,自从我来到这之后,每一天他不给我找些茬那才是活见鬼了。”话音到这,凤霖也是很无奈,无奈至极啊,“他父亲是朝中重臣,而他爷爷更是上一任皇帝陛下时期镇守边关的名将,即便如此已经脱去官服军衣,可依旧能够在朝中和军队中有着极高的话语权。”
此刻,凤霖也是锊过额前的黑丝,长门涅破很显然能够看得出凤霖有些的疲倦。
也显然,这些疲倦应该都是那个叫东方客的青年给他带来的。
“这样的人,你是知道的,你越是如此,他就越是那般,”长门涅破摇了摇头继续道,“也许刚才我就应该想冯乐乐说得那样,干脆就了结了那家伙,不再让他给你制造麻烦,也省得日后那家伙时时刻刻的惦记着我。”
凤霖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再看到长门涅破的脸颊是,那看上去带着青秀的脸颊已然是隐隐的透露出一抹狠厉来。
显然,凤霖是知道的,说出这话的时候,长门涅破可是没有半点儿玩笑之意,而是完完全全的出自本意。甚至,就是准备这么去做,这么去弥补!
“这个嘛,我自然是知道的,对于一个成天惦记着自己的人来说,的确是挺麻烦,特别是那种对自己毫无益处的惦记......”凤霖说到这时,长门涅破也是出奇的看见了凤霖那张俏脸。因为,那张俏脸也在告诉着自己。那个叫东方客的家伙最好不要真的触碰到了她的底线,不然的话比起狠来说,只怕......
“你也太高看我的心胸了,我一个小女子而已,又如何达到那种圣人般地高度,只是我现在的确是不想遭惹他,可日后,一旦又机会掌握了更高的权利,再被我抓到什么小辫子的话,”说到这长门涅破可是完全感受到那来自于女人的“小心眼儿”,而长门涅破也庆幸自己能和凤霖有着如此好的关系,“这个家伙,我会让他知道一切他都想要‘知道’的,到时候我报复起来,会让他感觉到恐惧是怎样的......”
话落到这时,凤霖有转回原来的凤霖,不紧不慢且有些带着戏言到:“你可要知道,女人。永远都是最记仇的生物,不然有怎会有最毒妇人心的说法?”凤霖的这一句戏言,却也无法真正的成为戏言。
毕竟,这最毒妇人心是千百年来得以论证的。无论是在这个六道大陆,还是在自己老家世界,都是绝佳的至理名言!
也在这一刻,长门涅破已然是隐隐的觉得凤霖在那谈笑间,已然是不经意间表现出了其野心与强势。听着这些话时,长门涅破的脸庞上都不由的闪过一抹惊讶与差异。
的确,长门涅破没有想到过,凤霖会有如此的野心与强势。当然了,这野心与强势是一个人都会有的。可是如此隐藏的野心和如此隐秘的强势,这还是头一次。
这也隐隐的让长门涅破有些看不懂,甚至是不认识眼前这个熟悉的人了。仿佛在那一刻,凤霖已经变成了两个凤霖。
不够,真正值得长门涅破佩服的倒也不是那野心与强势,倒是那足够的隐忍力。不得不说,这般的隐忍力......或许还不够与越王勾践相比,倒也不得不说是难得的隐忍力。
在这般难得的隐忍力下,已经和长门涅破所认识的凤霖完全不同了。然而,也在那一刹那,长门涅破或许明白了,也终于懂得了,三年前所认识的凤霖,只不过是一个披着“凤霖”外套的凤霖。
而如今的凤霖呢,才是脱去那外套“凤霖”的凤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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