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之前被省里那傻叉给动了的棺椁!”
“它不是漂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不知道,等等,那后面的小舟上好像有人!”
第二道防线上,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江中的情形。
许多人甚至忍不住站了起来。
“还有最后的那个铁牛又是哪来的?”
“铁牛都能在水上漂,你不会是看花眼了吧!”
议论声中,钟道士忽然大笑起来:“梅师,是梅师!”
逆流而上的快艇内,冯绍取笑曹瞎子:“嘿嘿,瞎子我说的没错吧?梅小子肯定没事,你看你还哭上了,娘们唧唧的……”
只是说着说着,冯绍自己的眼眶里也忍不住泛起了水光。
一旁,被强行带下大堤的柳莺终于不再黑着脸了。
“那艘木船上的是梅三一?他把棺椁找回来了?是不是!”
章翰和几名武装队员也都在张望着,只是无法作答。
冯绍傻笑了好一会儿,才被柳莺拉着胳膊晃醒:“别晃、别晃!嘶……哎呦,我这腰伤……”
柳莺这才想起来冯绍的伤也还没有彻底好呢!
腾一下就脸红了。
“对不起,冯顾问,我不是故意的!”
冯绍倒吸着冷气,挤眉弄眼。
倒是坐在轮椅上的曹瞎子,脸上有了笑模样。
“行了,你冯赶山还怕那么一点疼?人家女娃娃摇你两下子而已。”
曹瞎子用手背把脸上的泪和雨水一抹。
“这前面的棺椁和那后面的铁牛,都不一般,也只有三一才能把它们带回来,他人回来了,这次的大水,肯定再不是问题!”
“你看现在这水,不就没有早先预估的那么大吗?”
“水势确实小了,只不知这原因……”
高地上,艾子游和谭功裕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着大水不如预期规模的原因。
单纯棺椁,肯定是不行的,之前定水神针铁失了镇压,不多久便在河底彻底没了踪迹,自那时起,水势就再也没了压制。
连单独的定水神针铁都不行,就更别说单独的棺椁了。
“那铁牛必定也是镇江牛,只不过据我所知,千年以来,往这涂江里丢进去的镇江牛没有十头也有八头,没听说过哪一头有这等效用啊!”
谭功裕大惑不解。
艾子游也连连点头,那些镇江牛要是真有用,涂江也不至于年年大水了。
“看来,是那位梅家传人的手段啊!”
“嘶!玄门都已经消亡了,梅家师公传人,竟然还有如此手段?”
“眼见为实,你说要不是他的手段,这水,这牛,又该如何解释?”
艾子游指着江中,正推开重重浊浪,不断前行的铁牛。
“这,确实没错,以镇江牛的重量,一艘小木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拖得动,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
谭功裕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了龚茂才。
“龚茂才呢?他常年呆在涂江边上,说不定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完,两人便到处找龚茂才,那边龚茂才是刚刚和几名水性好的战士,又从大水中带回了一名被困在树上的百姓。
听闻了江中的铁牛,也自大惊。
“什么?镇江牛漂在水面上?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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