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我的推测说了,冯绍和曹瞎子也很赞同。
龚畅则更是后悔,他觉得自己要是先前谨慎一点,不去乱指乱说,就不会惹上如此恐怖的鬼祟,只要我们小心一点,赶快从幽冥道上离开就没事了。
我则安慰龚畅,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寻找秦红衣的儿子,还要把对方带回倒峒山。
假若那佛婴就是秦红衣的儿子,我们迟早是要招惹上的。
后悔,没什么必要。
只是,现如今,我们清楚地知道了秦红衣的儿子的恐怖程度,再要去强行招惹人家,给人家搬个家到倒峒山去,未免显得太过不自量力,太过可笑了些。
所以,我们所有人都很默契地选择了未来去面对秦红衣的怒火。
即便关讨死,也不敢提出任何反对意见了。
它才是刚刚最直面压力的,秦红衣赐下的大红嫁衣能够救它一次,却未必能够保证秦红衣的儿子一定拿这大红嫁衣没办法。
我们一致决定,立刻离开。
但越是想走,越是很难如愿。
倒不是又有鬼祟拦路,而是曹瞎子也渐渐力不从心,车子再次开不动了。
只是曹瞎子终究比冯绍专业不少,以我的心算,曹瞎子架势这一段路走得虽不算快,但总距离却超出了冯绍一倍。
而即便如此,沙市都仍在最少一公里外。
冯绍自告奋勇,说自己休息好了,要换曹瞎子。
我拦住了他。
“小梅你别担心,你冯叔我壮得很,刚才那是一时没留神!”
曹瞎子也不赞同换我开车:“走幽冥道,靠的还是命,玄门正气用在这儿,是不是会有不妥?”
关于当下玄术不能用,用了就要招来天谴的事情,曹瞎子也早就听我们说起过,他还以为我是准备动用玄术。
一旁的龚畅则跃跃欲试:“要不让我试试吧,我觉得我的命也硬!”
能学杜门本事的人,命肯定都算是硬的。
但这硬的程度,仍旧不同。
而且,我敢肯定,真要比命硬,他们三个加起来,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放心吧,文钊叔。”
我摇着头,决意要由我来接手开车。
冯绍、龚畅、曹瞎子拦不住我,只能担忧地围在我的身边。
坐在驾驶座上,我尝试着回忆冯绍开车时的样子。
说起来,当初在安昌,卿若和我那天夜里玩得晚了,因为萧山不会有出租车而先送我的事情之后,我就决心要找时间学习驾驶。
可后来一直没有空闲,我便只能在旅途中,时不时向冯绍请教驾车技术。
或许我观察到的,问到的还不算全面,但我觉得开车,似乎也不是很难。
似模似样地挂挡,踩油门。
车子微微一晃,便随着发动机的嗡嗡声动了起来。
果然,开车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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