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东区的治水功臣诸葛策,据说是一位武师,他同样是一位可以痛打同一个级别的人。”
闾丘树将‘诸葛策与九楼酒的人打杀一事’,讲了一遍。
负责铸造器物业务的长老出声,“诸葛策使用的是何种器物?”
“短剑。”长脸长老回应。
“欧阳风使用的是什么器物?”一位负责销售器物的长老也出声。
“短剑。”长脸长老肯定的语气回应。
静……
呼……道道呼吸深层而缓慢。
短剑?短剑?短剑?
他们都是年轻人,使用短剑,越级挑战的实力,痛打同一个水平的武师,难道‘欧阳风’与‘诸葛策’是同一个人?
人人看向闾丘树长老,等待他的解说。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长脸长老闾丘树朗声道,“欧阳风拥有一种武技,好像是水滴,他击杀龙江帮的人时候用了,重伤闾丘菲的手臂同样的手段。
目前所得的消息,诸葛策使用短剑杀人。且,他是一个人出现在东区,和夫诸是同一个时期出现,东区的人普遍认为诸葛策或许是夫诸的同类,野兽化形成人。
家主指出慕容复隐藏实力,他的徒弟拥有越级挑战的实力。我们可以考虑渡劫成功的人是慕容复,他的徒弟欧阳风是劫后余波中遭受天罚的年轻人。”
各位长老眉头,其中一部分人点头。
闾丘永年出声道:“这个推论有理。我们的重点放在渡劫之人和劫后余波之人与慕容复师徒的关联。
欧阳风和诸葛策两个人的关系不大,不过也不可不留意,只是不可将主要精力集中于此。
那头夫诸和诸葛策一起出现,夫诸是一种水神,只是它的出现伴随水患;诸葛策与它一道出现,也许诸葛策是神兽化形成人。”
家主的这方话似乎不错,大部分人对‘欧阳风’和诸葛策是同一个人的关联减轻了些怀疑,少部分人持有他们全部是同一火人的态度。
家族两次被侵扰,却找不到蛛丝马迹。
这种情况,只有渡劫成功之人或者如夫诸、神兽化形的诸葛策之类的人才能达到。
又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大伙儿确定了大致方向:渡劫成功之人是慕容复;劫后余波中的青年人是欧阳风。
至于欧阳风和诸葛策是同一个人待定,后续继续跟进即可。
这个问题的议论到此,进行下一个问题:闾丘家族的面子。
负责调解家庭矛盾的长老阴恻恻的出声:“家主!既然确定了欧阳风拥有一种类似水滴的武技,杀死龙江帮的人,又重伤家族中年轻弟子。
我们是不是应该讨要个说法?外人打伤我们的弟子,其他人如何看家族?我们闾丘家族是炼器世家,不可能忍受来路不明的欧阳风的亏。”
“此事大家如何看?”闾丘永年似有不想深究此事的语气。
负责调解家庭矛盾的长老皱眉,但没有言说,保持沉默,眼睛时不时瞥了瞥领座的长老。
“闾丘熬和闾丘菲姐弟两继承了他家庭的脾气。”一位打理后勤的长老说道,“他们一直无法无天,不服从管理,这次受点教训,是应该的。
家族的人动不了手,让外人教训家训他们,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磨灭他们不可一世的脾气。教训教训他们,与家族有没有面子没有多大关系。”
作为后勤的总管,这位长老表示压力很大。
闾丘熬和闾丘菲一家人,无理取闹,所需物资不肯少只会要求更多,常常在他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碍于家族的情面,他不可能出面治理,能给就给吧。
负责调解家庭矛盾的长老不悦地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们一家子再怎么蛮横霸道,也是同族人。欧阳风出手伤了闾丘菲,必须有个说法。”
他向大家扫视一眼,意思是你们站出来替我说一句公道话,更是得为家族讨回面子。
长脸长老没有任何感情的出声,“当时的情形是闾丘菲动手要废掉闾丘秀的双脚。残害同族人,罪加一等。这是家族的条规中规定,谁都不能逃避责任。
至于欧阳风重伤闾丘菲,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可能百分之百断定伤闾丘菲手臂的人就是欧阳风。有两点:
一是,昨日闾丘秀姐弟两见到欧阳风杀死龙江帮的人,并不能确定今日闾丘菲手臂出现血洞是由欧阳风所为,当时闾丘斗和他在马车边,没有见到他出手。
二是,闾丘秀姐弟和监视的人,没有见到欧阳风如何重伤人。射穿闾丘菲手臂时,欧阳风、西门花、闾丘斗三人退到了马车边。
血洞的来源,我们只能推测欧阳风所为,不能百分之百肯定。昨日,龙江帮有一人出现血洞,闾丘秀和闾丘斗姐妹两个人不能确定是欧阳风所为,只是见到血洞而已。”
闾丘周也缓缓地开口:“我安排闾丘秀和闾丘斗姐弟两接近欧阳风和西门花。他们的确没有见到欧阳风用什么器物、招式重伤对手。
按他们姐弟两的话,欧阳风凭借的是短剑,击杀龙江帮的人和击退家族的弟子。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欧阳风打穿了闾丘菲的手臂,如此贸然动他,情况不妙。”
负责调解家庭矛盾的长老欲言又止。
其他长老也没有几个人站出来,支援这位要讨回面子的长老。
家主闾丘永年站起来,“好了,此事到此为。家丑不可外扬。闾丘菲打伤闾丘秀一事,不必追究了。欧阳风是不是重伤闾丘菲也不用查了。”
“是。”
“镇族之宝不稳定,有人接近。这关头,大家的精力必须放在防备、探查各路人马。其他的事情暂缓,尤其是闾丘菲这样的小事,能捂住就捂住,别张扬。
邪龙教的比赛大会也临近,第一道口即将热闹非凡,这当前,我们每个人的任务是守护好镇族至宝。”
各位长老领命而去了。
闾丘永年疲惫的靠上椅子。
【多少年了,没有这般紧张。】
【人老了,精力不够了。随便折腾一下,都会疲倦之极。】
闾丘永年闭目,一次次回忆一个多月前在西区的渡劫现场,当时他也到达现场,亲眼所见。
这就是为何他总感觉慕容复是渡劫之人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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