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直为潇风担心,他们为潇风寻来城里最好的大夫,但那大夫帮潇风看完后一直脸色沉重地摇头叹气:“擅太重了,又不及时医治,以后叶大镖头千万不能再用右手使用飞镖和剑了,否则就会彻底废掉……唉,可惜了!”
潇风看着他的右手突然痴笑起来,“不能用了,呵呵……不能用了,让它废了岂不干净!哈哈哈……废得好!”
晴月看着潇风一怔,往后退了一步。她仍然记得来镖局的第一,在那个晴朗的清晨,那个连眉毛都带着笑意的全勐州城最闪耀的少年在前院给他的弟兄们展示飞刀绝技,他蒙着眼,将手中的飞镖打出,装在酒罐里的铜钱就被击中随飞镖钉在柱子上。
那时,他,那飞镖他练了十几年,他,他可以教她。可现如今,他什么都没了,那晚他为她挡的那一刀几乎断送了他所有的希望。他的弟兄,他的母亲,他的飞镖,他的好剑,他的右手,还有他那放荡不羁的笑容,一切都因她而改变,不复存在!
晴月觉得她的心好难受,好像被绳索紧勒着,她觉得她连呼吸都困难了,四周的氧气稀薄得让她难以生存,她想逃离这里去呼吸新鲜空气。但她的灵魂像是被什么拉扯着,脚也像注入了铅一样沉重。可是她的这些痛又怎会及潇风的万分之一。
晴月几度欲开口给予潇风安慰,就像他曾对她的那样“为你,万遍无悔”,但她脑子里又同时回荡着他那句“你贺兰晴月的人格就是个屁”。她纠结,她徘徊,但只要潇风向她表示歉意,哪怕一点点,她都可以原谅他,给他一个最真诚的拥抱。
但他们都是同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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