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抬头，眼角已经挂上了泪珠，却坚强地咬着唇。
“对不起！”
抬手擦去她的眼泪，温袅缈轻笑着，“对不起什么？你可没有对不起我！”
她温和的声音轻轻浅浅，如春风微拂，她绝美的眸子似包揽星辰瀚海，纯净似水。
所有的不知所措，都是在温柔对待的一瞬间决堤。
眼泪顿时如泉涌了出来，林婉平温袅缈怀中抱住她，抽抽搭搭，哭得泣不成声。
到底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些，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同龄人受辱，一个又一个跳楼身亡，她一个女孩子能坚持这么久才崩溃，早已经承受不了太多了！
无奈地叹口气，温袅缈轻拍着她瘦弱些许的背脊，任她哭着。
这个时候，再多安慰的话都是多余，只有把心中的难受和憋着的眼泪全部发泄出来心里才会好受。
白叶的尸体从眼前经过，周围的人来来往往回首，却没有驻足，不远处的电梯离开了一趟又一趟……
林婉的哭声了下来，她这才张了张嘴，哽咽着开口道。
“对不起，她责怪你来迟了，对不起，她踢了你，咬了你，对不起……你那么用心地救了我们，我们却辜负了你的期望……她们……死了好多……”
温袅缈：“……”
是的，她刚开始听见因为受辱而跳楼自杀了几个人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
靠！老娘好不容易把你们救出来，苦口婆心地给你讲了一大堆安慰的话，你们也答应了以后要好好，你们就是这么报复男人们的？
报复什么？怎么报复？变成鬼来吓吗？
……
而她当初，只是想单纯的救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自从在酒店看见她们的惨状时，她就发怒了。
在所有人面前用那种残忍的手段杀人，她就是想要她们所有人看见身为一个女孩到了危急存亡时的手段，直到后来的那一席话，她就是期望她们能活下来，不仅要活下来，还要活得足够漂亮……
但……
笑了笑，三分苦意，七分暖意，她道，“我没有对你们所有人期望些什么，命是她们自己的，我做不了主，而你，也不用替任何壤歉，你只需要自己活得开心，不亏心就好！”
似乎是在消化品味她这几句话，林婉顿了好久，才坚定地点头，“嗯，我知道了！”
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没有密码的银行卡，温袅缈递给暗月，直接了两个字，“全部！”
似乎已经很多次了，显然又已经知道了她的打算，暗月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
伸手接过银行卡，她转身，往后面办公楼走去，坐着电梯进了院长办公室。
“走，我们回病房吧！你现在身体还虚弱着！”
身体被扶正，林婉抹掉脸上的眼泪，目光顿时落在她刚才哭的那处地方，而那里已经一团湿润。
“对不起……我把你衣服弄湿了！”
“对不起？”温袅缈挑眉，“所以你就这样亏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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