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高腿长,毫无预兆就抬腿踹过去!
这个婆子小腹上结结实实挨了这一踹,摔了个坐蹲儿,捂着肚子大喊。
“反了反了,刁女要造反刺杀知县夫人哪,快来人保护知县夫人!”
凌夫人一张好看的美脸顿时扭曲得没法看,高声冷斥,“江涵娇,打狗还看主人呢!”
江涵娇努力地挺着更加酸痛的腰,“那你就听任你的狗狂吠咬我?还有,我这儿是人待的地儿,所以你最好让你的老狗滚出去!”
这个婆子白挨了打,灰溜溜地走到了其他婆子和丫鬟后面,怂成了孙子。
本来,凌夫人想让婆子给江涵娇来个下马威,却被打脸打得好痛,她好听的声音越发尖锐,“江铎!江铎人呢?”
先前忙着烧火而分身无暇,江铎得了闲刚刚上了趟茅厕,折返回来就撞见了这一幕。
“凌夫人,老夫在此,你有何指教?”
即便是凌大为本人也从来没有如此嚣张跋扈,一个凌夫人却竟然如此狐假虎威。
江铎暗中同情了凌大为一把,门生家有蠢妻,仕途之路说不定哪天就断送了,可惜了多年的寒窗苦读。
这些天,凌夫人听腻了凌大为一遍遍夸赞江涵娇心灵手巧而赚钱有道。
她嫁给凌大为三年无所出,所以最最担心他起了纳妾之心,暗中差遣丫鬟婆子过来看江涵娇,丫鬟婆子都说江涵娇颇有几分姿色。
因此她按捺不住亲自过来,果然,江涵娇比她长得耐看,还有,江涵娇至少比她高出一头。
“江铎,我听闻你女儿开了家医馆,所以过来看病捧场!”
江涵娇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捧场”,就是打着捧场幌子的踢场,她笑容好好走近,“凌夫人大驾光临,我的医馆因此蓬荜生辉,先把脉吧!”
又一次被呛得好难受,凌夫人不晓得江涵娇脾性向来如此,吃软不吃硬,她还以为江涵娇有意做凌大为的妾室而故意针锋相对。
所以,凌夫人要摆足了官夫人的架子,她吩咐丫鬟在长条桌上铺了一块香帕子,这才将手放在帕子上。
当江涵娇的手指快要触到她的手腕时,她猝然出声,“等等,帕子!”
一个丫鬟适时地将一块香帕子盖在了凌夫人的手上,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操作。
这样膈应大夫的操作,凡是有点傲气的大夫都会耿耿于怀,江涵娇当然也不例外。
望闻问切走了一遍,江涵娇了然凌夫人是在娘家时落下了病根。
她娘家开了个浆洗衣服的铺子,她未出嫁前,经常用冷水漂洗衣物,受了寒凉而导致月事不调。
这也算不得什么大毛病,随便哪个大夫开个方子,凌夫人抓几副药吃吃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
但是江涵娇一瞧凌夫人这副跋扈的派头,寻思着这位八成不会付诊金,她自是不想搭理。
“凌夫人,我才疏学浅,治不了你的病,你还是去其他医馆看看吧!”
凌夫人看过了没数的大夫,结果都差不多,对方大多声称没见过她这种病例。
她都认了,但是今天她就是过来捞好处踢场子的,看病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再加上她早已把江涵娇当作了“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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