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颜无疾抱着笨笨去前店里玩,颜靖等到江涵娇洗刷好了锅碗等等,拿出来一式两份批量生产牙刷的合作协议。
他特别强调说利润所得四六分,江涵娇占四成,君昱胤和他占六成,只需要江涵娇盖上印章就算生效。
江涵娇神色平静得不像话,简单说了牙刷的制作方法,推而广之还可以制作鞋刷,以及刷油布或者床单的拂尘刷,比鸡毛掸子更容易着力,脏了也容易清洗。
但是,江涵娇不愿意盖上自己的印章,“颜兄,我晓得你这趟的来意,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转告他,这笔生意的利润就相当于是我打扰他这么久的补偿。”
江涵娇这么刚,颜靖没法当和事佬撮合两人,虽然他很清楚君昱胤第一缺个像江涵娇这样的媳妇儿,第二很缺很缺大量真金白银。
顿了顿,江涵娇语气含着倦怠,“还有燕杏春的房契,在我那厢炕尾的油布下压着,我是不会再回去了,他看着自行处理燕杏春,总而言之到此为止,也算是好聚好散,以后各不相关!”
这晚亥时,君昱胤一身劲装,骑着闪夜,带着几个手下进县城城门回了燕杏春。
他觉得过去了几天,江涵娇或许就消了气,搬了回来,或许她今天刚搬回来,手下还没有来得及禀报。
等到了燕杏春,手下打开了院门,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还有颜靖闻声披衣而出,动了动嘴唇,没说什么。
见状,君昱胤了然江涵娇没有回来,他吩咐给闪夜添加草料,然后进了江涵娇住过的这屋,点上蜡烛。
以前有江涵娇住着,满屋子都是暖意温馨,现在冷清得无法形容,或许他就是个命中无妻的粗糙命。
颜靖对君昱胤说了江涵娇疏离有礼的态度,君昱胤薄唇扯笑,语气隐忍。
“没错,和我猜测的差不多,不然她就不是我认识的涵娇,你去休息吧,我没事儿!”
颜靖捏捏眉心,“阿胤,涵娇是个心思简单的女子,你们的这次误会,你没有先调查清楚而错大一些,改天我们一起去涵娇那儿蹭顿饭,反正有我和无疾,她绝对不会撵你,你吃了饭,帮她洗碗筷时低个头服个软,这坎儿就过去了。”
少年王爷埋下头去,浓密的眼睫遮掩了他真实的心绪,“我对涵娇说的三个月之限是有意义的,想送给她一个惊喜,不知道我到时候能不能做到!”
所谓挚友,就是有些话不用说透,彼此也揣测得到,颜靖此刻揣测到了君昱胤的深意。
但他还是难以置信,追问君昱胤之下,与他的揣测完全一致,他晓得劝也没用,去厨房煮了碗冰糖银耳粥,看着君昱胤吃完。
待到颜靖离开去休息,君昱胤在炕尾跨坐了半柱香的时间后吹灭蜡烛悄然离开,施展轻功来到函乔堂。
藏身于松树上的那几个手下简单说了说江涵娇的日常,君昱胤加上脑补,听得津津有味,之后,在树上打坐到天明才不舍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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