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同样是作为诸如我类的女孩的悲哀,所谓的悲哀,只是自己对人生、对自己情感的无法掌控而已。
对自己这种言辞和行为,有种贼喊捉贼的感觉,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呢?
自己所为已成事实,又有什么权力甚至有什么话可去指责、可去生气,可去抒发的?
活该不能说、不能发火、不能争论、不能争吵、不能诉苦。
就是您身边出现了再多的诸如我这样的角色,我除了苦笑一声,还能怎样?”
是啊,直至今日,对于自己和莫一帆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不也仅仅只有苦笑一声吗?
“对自己充满怨恨和绝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平日里的衣冠楚楚下隐藏了怎样的思想,做了怎样为人所不齿的种种。
何谓道德何谓原则,何谓底线,我能再评判得了谁?
什么事不可再发生呢?
什么样的人不能再出现呢?
只要您愿意,只要别人稍有心思,事情在延续而已。”
陈薇记得,自己当年所写下的这篇篇文字,莫一帆事后都看过了的,这一篇“犀利檄文”,莫一帆同样也过了目;陈薇也依稀记得,在他看到这篇文章之后,也并未表现出太多的“大惊小怪”,只是笑着说自己“胡思乱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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