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和景逸见此也没打扰他,让他自己平复心情。
孙柔听到这里,眼里的泪水,更是如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
“阿承,对不起,对不起!”
容泽听着这话忍不住拧了拧眉心。
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像十几岁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孙柔了。
就算女人是水做的,那也不能这样没完没了的哭个不停啊!
好烦躁,好想揍人啊!
程锦承缓了一会儿后便接着道:“再后来,国家将当初收缴了的房屋,以及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归还了我们。
我回了家后就给柔柔写信。
可是,这信最后却石沉大海。
等我将弟弟安顿好后,就去了荣县,几番周折后才找到了人。
可那时,她身边已经有一个人陪着她了。
我那时就想冲出去问问柔柔,为什么忘了我?为什么不信守承诺。
可是,我知道,是我不告而别在先,我,没有资格去问。
但是,让我轻易地放手,我也做不到。
然后,我就开始悄悄地跟踪他们。
跟踪了几个月,在我要准备放手的时候,却发现了那个男人与柔柔一起不过是为了得到孙家的钱财,
从而帮他能更上一层楼。
得知此消息的我,再也顾不上隐藏,直接将此事告之柔柔。
可是,柔柔却不信我。
而我,在与柔柔分开不久后便被路边一栋居民楼落下的钢筋刺穿了头颅。”
容泽听完便眨巴着眼睛看着“孙胜利”。
心里却不断地在给白白他们吐槽。
“靠之,人生处处是狗血啊!”
白白:“主人,你的同情心呢?这么凄美的爱情故事,你都不感动吗?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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