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令她奇怪的时,如果原主是喜欢这个对她下了蛊的男人,那为什么,她的记忆中,没有任何有关此饶记忆?
想得多了,她竟然感到头痛起来。
她皱了皱眉,干脆闭上眼睛,不去想。
目前,形势,于她不利,她只能静观其变。
她是可以一走了之,但潜藏在体内的蛊,就像是个不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要了她的命,对于蛊这种东西,她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古代医者能不能解,若不能解,她这样冒然离开簇,岂非更危险?
既然那饶目的是西凉皇室的行军布阵图,而为了驱使她去偷取,不惜在她体内下了蛊,明那份行军布阵图,是十分重要且机密的东西,为撩到这份军密图,那人必定还会再来找她,而她目前,只要静待此处便是。
而暂时,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命,在未得到那份军密图之前,她不担心会蛊毒发作,要了她的命。
正想着事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杂,伴着嘤嘤哭泣的声音,还有素儿劝慰的声音。
没片刻,一个婀娜多啄少女,擦着眼泪,徐徐地走了进来。
看到趴在床上的宁瑟时,目光微闪,快走几步,奔了过来,“皇姐,你怎么样了?伤好多了吗?”罢,又哭了起来。
宁瑟被吵得不耐烦,冷声喝道:“闭嘴,我还没死呢?还是,皇妹巴不得我死?”
来人正是原主同父异母的妹妹宁岚,在原主和亲西凉的时候,特意向北阙皇帝要求带着的。
当时北阙皇后死活不同意,倒是北阙皇帝是真的疼爱宁瑟,担忧她一人孤身前往西凉,觉得多一个人照应陪伴,也是好事,便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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