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一,宁瑟忽然想起,她竟然不知道萧容渊的生辰,是在哪一。
她没有回答宁锦斓的话,而是问道:“父皇,你可知萧容渊在哪一生辰?”
宁锦斓闻言,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似乎是在这个月底,但是具体哪一,我忘了。”
到这个事情,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有一年冬,那时候,萧容渊正好在北阙为质,他记得那极冷,萧容渊身边的奴才,不知想了什么法子,请求御厨房,让他在那里做了碗面,他做好面,将面端回住处的时候,正好碰到他跟瑟儿。
瑟儿不知为何,那时总看萧容渊不顺眼,逮着他身边的奴才,自然免不了要奚落欺凌一番。
那时,瑟儿年幼,不太晓事,见那奴才藏藏掖掖地端着东西,当下便令身边的人,将他拦了下来。
那奴才也知道瑟儿的脾气,知她惹不得,便机灵地向他求助。
他,那是他家主子的生辰,他便给他家主子做了碗长寿面,还请公主高抬贵手,让他回去。
瑟儿听是萧容渊的生辰,果然便要将那奴才手里的面抢过来摔掉,他听了那奴才的话,却生了几分恻隐之心,便将瑟儿拦了下来。
他虽然对入质的质子,不算苛刻,但质子的身份摆在那里,纵然他未让人苛待,但底下的人却不一定,拜高踩低,是饶惯『性』,因此,萧容渊那时的日子并不好过。
他不但要应付瑟儿的找碴,更要躲避底下那些人时不时的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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