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日子过得那么苦，为什么不把孩子送回来？”
柳婆子看着他笑道：“城主已经有了夫人，我太知道内宅女人整治人的手段，何况是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而且小老鼠回来算什么，庶子还是外室子？”
南宫无暇一时语塞。
心里清楚，侄孙的遭遇都是他造成的。
若非他逼着柳依儿假死离开，侄孙不会受那么多苦。
“他为什么叫小老鼠，太难听了。”
柳婆子没有告诉他原因，而是道：“这次病发，我想了很多，我不能那么自私，小老鼠应该和亲生父亲相认，以后我不在了，也好有个依靠。”
南宫无暇不悦道：“你早这样想，孩子也不至于受那么多苦。”
柳婆子冷笑道：“忘记感谢大祭司了，多亏城主府施粥一个月，才让我和孙子没有饿死街头。”
南宫无暇脸色大变，猛地站了起来。
“你们吃了那些粥？”
随即又否定。
“不可能，如果真吃了那些粥，怎么可能没事。”
柳婆子嗤笑道：“昨日老婆子正好发病，多亏遇上楚厨娘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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