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站在各连各排的带队教官接到命令后一刻也没拖延,迅速调整各班队伍带队带开。
台上的营长及诸多领导在他们撤离的同时也相继离台,个个身高腿直且大步流星,不一会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女孩子们满眼遗憾地瞄着主席台,心里暗寸:这营长也太言简意赅了,脸都没看清就闪了。
别人没看清,花夭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她早在白集站出来的瞬间就被震慑,下意识低头躲藏不说,趁教官不注意还特地将帽檐往下压了压。
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白集,他不是去军校了么,为什么会在二炮?而且看模样还颇受器重!
当年因为白妈妈的同意书,白集的升学手续办理得很顺利。正式进入军校后,军方将白集的档案隐藏了,任凭白叔叔怎么打听也找不到他的踪影,而且白集离开的这四年从没回过庄园,也没跟庄园的任何人联系,仿佛人间蒸发了。
花夭最后一次见白集就是四年前游学那一天。
不过他离开的那年春节,孟归仍旧收到白集送的芭蕾舞鞋,花夭明白了白集的意思,他回庄园本就不是自愿,这里的人和事物或许都是他憎恶的。
一直音讯全无的他,却真实地在这里出现了。
花夭说不出内心的感受,心底不愿想起的过往一阵阵往脑海里冲。
军训的这些日子,作为营长的白集没有再出现,但仍旧成为女孩子们最想聊的话题:谁谁在医务室偶遇了白营长,白营长从窗外路过的神侧颜如何如何颠倒众生;又或者谁谁在办公室偶遇了白营长,白营长伏案办公专注的眼神如何如何在线杀人;再或者谁谁在食堂偶遇了白营长,白营长吃东西时如何如何少年感……
花夭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别人在聊白集,而且这些女孩还有了自己的番号“夸白大队”
“确实帅。”陈湘蜜实诚地点头“同样是军人,他怎么就晒不黑呢。”
想起那令人羡慕的奶油肌,再看看自己黑了八度的脸,陈湘蜜脸上犯酸。
花夭只在一旁礼貌地微笑,凡是有关白集的话题她一概不参与。
毕竟是拒绝了她的少年,不黑他已经是极致的良心,还想让她加入夸白大队?门都没有。
“话说你也没怎么晒黑。”
陈湘蜜上下打量花夭,花夭无奈地摊手说
“让你勤快点喷防晒,你总是偷懒。”
“我看不止如此,我发现你贼精啊,帽子压得下巴都看不见了。”
陈湘蜜说着将花夭的帽子往上抬了抬,花夭反射性地赶紧将帽檐扣下
陈湘蜜“???”
“讲真,我有偶像包袱,我怕晒黑。”花夭干脆就着这个话题解释。
“我说小花瓶儿,这太阳都下山了,你就摘了帽子喘口气吧。”
陈湘蜜无语地伸出食指在花夭的帽檐扣扣敲了两下,花夭不为所动地挥挥手,卸了最后的伪装,天知道该死的命运会怎样作弄她。
两人你来我往地动手动脚,远远望去就像嬉戏打闹。
“该休息抓紧时间休息,别在这儿打打闹闹啊。”
身后突然传来黑炭李铁的声音,二人像踩雷了一样赶紧稍息立正不敢再动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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