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发车孟归才浑浑噩噩地来到集合点。
所有人都上了校车,只有她们这部车还未关门,闫珍妮在车下等着最后一人。
“快些孟孟,只差你了。”
孟归麻木地上车。车上梁嘉仪花夭坐在最后一排,看到孟归上来,嘉仪向她招手示意。孟归眼神闪了闪,最终无视了二人,直接在前排落座。
行车路上孟归思绪纷杂,一会儿是白集的脸,一会儿是花夭的脸。
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那把钥匙又是什么?
在孟归的认知里,花夭和白集唯一的交集,不就是小时候白集陪着她去看花夭跳舞吗?
难道那时候起,花夭对白集来说就已经是特别的存在?
是了,那样一个漂亮可爱却又缄默隐忍,从不喊累的女孩,连她看了都喜欢更何况是白集。
可是他们的交集真的仅此而已吗?
后来白集搬家,他去了哪里?
是和花夭重新牵扯上了吗?
她好想问。
可是却不能。
一问出口,花夭就会知道白集来过。
一问出口,花夭就会知道那把钥匙的存在。
但是白集始终会打电话,事情终究会败露。
但那又怎么样,她就是不愿意听差使,她就是不乐意交钥匙,她就是想耍赖犯浑,又如何。
孟归陷入了偏激的自我斗争漩涡,花夭和梁嘉仪都感觉到她的怪异。
游学归来后,孟归每天都等着花夭来质问,可是事情却超出预料。花夭换了号码,甚至连手机都换了新的,至始至终花夭都未曾找她询问钥匙的下落。
所以是她和白集谈崩了吗?还是说冥冥之中连老天也在帮自己?
就这样,孟归默默地隐瞒了这个事情,为了减少愧疚感,她刻意和花夭拉开距离,每天用高强度的训练来麻痹自己。
过年时,孟归依旧收到了芭蕾舞鞋,这回,她没有欢天喜地,而是默默地将舞鞋放到床底,和往年那些礼物一起尘封。
雷打不动的505年会视讯孟归无法逃避,话题仍旧是假期的日常,嘉仪也照例关怀孟归的白月光
“今年有没有收到舞鞋?”
孟归平静地点头
梁嘉仪一阵艳羡,花夭也跟着起哄,孟归却笑不出来。
她清楚地知道,那双鞋远没有那把钥匙的意义大,但是花夭什么都不知道,明明真正让人妒忌的是花夭,可那人却在傻傻地对她傻笑。
高三时每个人都在规划自己的未来,花夭要考贝思特舞,团嘉仪也要起哄一起去。
孟归却毅然拒绝了。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目标——超越花夭。如果去了贝思特,她只是绿叶,不如沉淀四年,苦练技艺等待一飞冲天的机会。
所以她申请了白昼艺术学院保送名额。
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轨迹在行走,这天,花夭和梁嘉仪去贝思特参加面试,大家都在等待她们凯旋,谁知传来的却是花夭受伤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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