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便直接朝着自己的卧室去了,从来都没有想到,霍致远竟然是这样一个人,不,他应该知道的,在当初陷害裴煦卿,将江梨月改头换面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的。
“这几日便准备起来吧,将军府到底应该有的体面还是要有的,毕竟还是个侧室。”江梨砚现在的心中并不是真的心如止水的。
“外面做什么这么吵闹?”裴煦卿三日没有踏足江梨砚的院子,恍然听见外面的喧闹声,这会儿更加的烦躁了。
“回将军,是夫人请了人来修葺院子,说是要给侧夫人住的。”喻文觉得室内的空气更加的冷了几分,真的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
“都赶出去,大张旗鼓的做什么?”裴煦卿这绝对是迁怒,喻文不自觉的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喻文自然是不会直接的去赶人的,所以便去找了江梨砚。
“夫人,将军说了,侧夫人一事不需要大张旗鼓,也就不用修葺院子了。”喻文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难了,因为江梨砚的脸色也不是多好的样子。
“原来是我好心办了坏事,你回去告诉将军一声,既然将军有了章程,这些事情我就不过问了。”江梨砚是真的不想去管这些破事的,但是既然和裴煦卿绑在一条船上,就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江梨砚乐得轻松,甚至还明目张胆的请了戏班子来,气的裴煦卿差点直接上门去打人。
“将军这是做什么呢,难不成是因为赐婚的事情太高兴了?”江梨砚凉凉的讽刺道,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话到底有多扎心。
“江梨砚,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介意?”裴煦卿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是这样衣服无所谓的样子,真的是气死人了。
“我介意又如何,介意你就不娶了?”江梨砚看着裴煦卿,第一次如此正视他的眼睛。
那眼睛中似乎藏着无数的情绪,却宣泄不出来的那种,“如果我说我介意,你就去抗旨不尊了,那我还是挺高兴的。”
裴煦卿果然没有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江梨砚,看的她莫名的有些不自在。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裴煦卿以为江梨砚现在多少是有点在乎自己的,却没想到最后竟然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我说什么重要吗?”江梨砚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为什么是她?”
裴煦卿也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才说道,“因为她和你姐姐很像。”
江梨砚默然的将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心中一直告诉自己的事情,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确实如此的不堪。
江梨砚不堪一击,甚至刻意的回避了裴煦卿的话和眼神,“那就恭喜将军了,先告退了。”
似乎已经不在乎礼法之类的了,在看到裴煦卿信誓旦旦的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江梨砚好像还是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虽然一直告诫自己,现在裴煦卿的心中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地位,却还是忍不住的去幻想这些事情。
“其实没有什么好介意的。”江梨砚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的去想裴煦卿的话,好像一把钢刀深深地刺进她的心中,鲜血淋漓。
“夫人,您怎么哭了?”看到江梨砚这样子,菘蓝和橘白都吓了一跳,在这个时候,两个人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我没事。”江梨砚伸手摸了一把脸,原来真的哭了,自己竟然还能够流泪,真的是非常的庆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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