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来回都是用自行车代步,二爷送走他的时候,问他怎么不开车,他说他这叫低碳环保。
我正走神,刘尚昂的手机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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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一个叫包有用的人打来了,我听了几耳朵,得知这个包有用是刘尚昂的老板,也是左有道的师兄,在电话里,他口口声声叫左有道“掌门师弟”,这时候左有道应该也就二十岁出头吧(虽然长得像个三十好几的人),没想到已经当上掌门了。
包有用打这通电话,是因有很急的事需要左有道他们去处理,具体什么事情我没听明白,只听到了“芦屋正信”“罗有方”这么两个名字。
我感觉这事儿应该和邪神没什么关系,左有道他们出门的时候,我就没跟上。
没想到,左有道竟被这件事拖了半个多月!
别忘了,我的肉身现在还在八号公寓的601宿舍呢,这么长时间不回去,弄不好它已经饿死了,哎,我为什么会用“它”?
一直到了六月末,左有道和仉二爷约好了近日就出发前往邪神的栖身之所,因为担心临了又被堵在家里,我提前一天找了个机会出门,到左有道的学校里等着。
因为马上就要考试,左有道是必定要回学校的。
顺便我还回601宿舍看了一眼,白瞎,身处这一条时间流,我根本找不到自己的肉身。
想必在左有道处理完邪神的事情之前,我是无论如何也回不去了,不知道我回去的时候,会不会变成鬼,如果那样,你们以后看到我的时候,就真得说“它”怎样怎样,而不是“他”怎样怎样了。
六月二十八号,左有道考完最后一门课,走出考场的时候,仉二爷已经带着梁厚载和刘尚昂在教学楼下面等着了。
那时候的二爷修为应该没有现在高,少了几分威势,眉目之间却多了几分狠辣,加上他人高马大,站在那十分吓人,所有从楼门口出来的人看到他都是一哆嗦,然后赶紧绕绕道。
一见左有道,仉二爷马上递了一个吉他包给他:“动身吧?”
这个吉他包其实是左有道的特制行李箱,里面主要用来装青钢剑和其他法器。
别说,这种行头和左有道还挺配的,那个年头他就已经扎上马尾了,再把吉他包一挎,真有那么点文艺范。
左有道刚挎上吉他包,仉二爷突然问了句:“有道,你带钱了吗?”
“现金不多了,不过我带着卡呢,二爷要买什么啊?”
那年头还没有移动支付,消费主要就是靠现金,卡有些地方能刷,有些地方刷不了。
二爷面露尴尬:“不是,那什么,我出门的时候忘了带钱包,这一趟就劳你破费了。”
听到二爷这么一说,我和左有道同时面色一紧。
就二爷那饭量,和大象比也差不多了,这一路下来,他怎么不得吃上个小十万啊。
倒不是说左有道差这些钱,关键那时候没有移动支付啊,想要喂饱二爷,必须得带着一大堆现金上路才行。
可左有道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说好。
我跟着他们来到一辆大越跟前,直接跳上车顶,接下来的旅程,我就在这儿吹风了。
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黔州,刘尚昂开车,我坐在车顶上,只能听到耳朵旁边窜过去的风声,却根本听不到车厢里的声音。
这里得说明一下,我现在确实没有实体,却不能像鬼物一样穿墙,也就是说,墙壁啊地面啊这一类的东西都能将我挡住,但我却不能对除左有道之外的任何事物产生强物理层面上的影响,开不开门,也拿不起任何东西,十分的不方便。
听了十个多小时的风声,刘尚昂将车子开进了黔州境内的一个小镇。
整条镇子实际上就是一条路,所有建筑都是沿路而建。
放眼望去,镇外全是高耸的青山和密集的丛林,山势倾倒,仿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朝镇子压过来,让人心中难免压抑。
路边有个背着竹篓的人快速走过,左有道摇下车窗,冲那人喊一声:“老伯,您知道老龙家在哪?”
老人转过身来,抬头指指马路的尽头:“接着走,走到山坡那边就看到了。”
对方操得不是本地口音,想必是从外地来的。
又十几分钟过去,刘尚昂终于将车子停在了山坡下的一座老旁。
宅门前立两座镇门狮,狮头上隐有灵光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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