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河听后,连忙摇头:“非也,这花灯不沉才作数。”
江北越听后,抬头看着江天晗:“嗐……我说大哥,这不沉才作数,你放进去万一沉了呢?”
话一落音,江煜川看着江北越,赶紧堵住他的嘴,恶狠狠一句:“江北越,你丫活腻歪了?”
江天晗双眸凶光看着江北越,顿时间,江北越只觉得一股寒意裹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江清河迅速开口打着圆场:“五弟你这就不会说话了,大哥的花灯那一定是扬帆远航。”
江北越连忙点头:“对对对,那一定牛逼坏了,放花灯的其他人都惊呆了呢。”
说罢,为了自己能得平安,江北越冲着认真抄写家规的江云尘开口一句:“七弟,明儿一起去吧。”
江云尘未抬眼眸,更未落手中笔,冷冷哼出一句:“阿月去,我便去。”
江北越听后,瘪嘴感叹一句:“好我的亲娘四舅奶奶嘞,咱也不清楚七弟为何这么大的变化,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呀。”
江清河抬起笔,鼓足了劲儿开口:“问!大胆的问。”
江北越猛摇头,看着还剩许多的家规,猛叹一口气:“亲娘四舅奶奶嘞,这究竟何时能抄完。”
书房烛光亮了一夜,等清晨第一缕炊烟升起时,几人松了一口气。
江北越不顾形象,展开双臂,将胳膊举过头顶。
江煜川见状,拖着疲惫的声音问一句:“醒了?”
江北越睡眼朦胧,囫囵吞枣的点头。
江煜川声音中带着玩味:“不知五弟昨夜睡的如何?”
江北越坐在原地,困意仍挂满全脸,无力摇头,拖着睡意:“比起卧榻,这书桌实在太硬,加之趴在桌面之上,这一觉醒来,腰酸背痛。”
江煜川深呼一口气:“哦~不知睡梦中的五弟是否梦见自己的死法了?”
江北越将头仰的很高,眼皮太沉实在睁不开,只能拖着声音追问一句:“二哥此话何意?”
江煜川双手背与身后,声音冰冷提醒:“何意?天亮了,何意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江煜川话刚落音,江北越猛的睁开双眸,看着天已大亮,脸上的困意顿消。
再低头看看自己面前的家规,仅抄了三行。
罢了,江北越惊呼一声:“我的亲娘四舅奶奶嘞,完了完了完了……”
江煜川整理一下衣襟,趾高气昂迈着步伐,嘟囔一句:“还想看花灯?恐怕明年的今日我们只能帮你扫墓了。”
江北越哭丧着脸,起身揉揉酸麻的腿,紧握着自己抄写的三行家规,硬着头皮出了书房。
庭院中央,江耿尧紧握拐杖,一手背与身后,这气势都足以让江北越畏惧。
几人站立一排,各个脸上拖着疲惫,江耿尧亲自过目抄写的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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