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枝条搭建一个翅膀的样子,再用薄纱包裹,定睛细看,江蔚然还做了一些点缀。
江北越惊呼一声:“漂亮!”
江清河轻抚摸自己的脸颊,深叹一口气:“昨夜一宿未眠,我这气色啊,一定极差!”
江煜川迅速补刀,冲着江清河,一本正经:“让我看看,四弟是否憔悴?”
二人面对面站立,江煜川仔细一观,一本正经:“四弟虽一夜未眠,却今日这个气色,那可是一个红光满面,那可是一个容光焕发!”
“不像有的猪,即便就是睡一宿了,他印堂发黑,目光呆滞,命不久矣……”
不等话落音,江北越猛的闪到了江煜川面前,扯着嗓子嚎叫一声:“说谁命不久矣呢?”
江煜川看着江北越的样子,不由感叹一声:“啧啧啧……不得了了啊,还有没有天理了?你养精蓄锐一宿,我还不能说你两句了?”
江北越瘪着嘴,嘟囔一句:“江氏可有家规,戌息卯起。”
江北越话一落音,江煜川惊呼一句:“呀呀呀呀……好家伙,不得了啊,这睡一宿,竟能独自背得了家规。”
不等江煜川将他取笑完,江天晗深呼一口气:“大功告成,来,看看。”
所有人凑近,只见一件血红色的锦衣铺在了桌上,身后带着翅膀,衣襟用丝线绣了一些不知名的花。
倘若不仔细观察,定是不会看出针脚有许多遗漏和生疏。
江云尘将最后一针收尾,将手中的腰封放在衣襟上,江煜川叹一声:“漂亮!!!”
江蔚然看着桌上的衣襟,声音憨厚:“多亏了七弟,昨夜他让我们回去歇息,一人在房中按照女工手册上赶制锦衣。”
“这谁知,竟然一夜未合眼……唔……”
不等话落音,江煜川与江清河伸手紧捂着江蔚然的嘴巴,对方顿时间憋的一个字也哼不出来。
江北越听后,眉眼一笑,嘲讽一句:“我这个惭愧啊,这宝宝的华服,我是没尽一针的力啊,说起来,我就有点印堂发黑啊。”
江煜川与江清河尴尬一笑,缓慢松开江蔚然时,江煜川压低声音呵斥一句:“什么实话都往外抖?啊!”
罢了,他转头再看着江北越时,尴尬一笑:“看看,生气了不是?刚刚就是和你开了个玩笑,昨夜我们也想帮忙,可七弟非把我们赶走。”
“你也知晓七弟的性子,倘若我们非要留下,那他一定会嫌我们碍手碍脚。”
江云尘见状,言语凛冽:“昨夜是你们借口要走的。”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各个心里明白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江清河轻咳一声,缓解尴尬:“不管怎么说,如今华服现世,美的不可方物,布料乃五弟亲选。”
“珠花点缀我提议的,这绣花样式二哥所定,腰封尺寸乃大哥测量,后面这一对蝴蝶之翼出自六弟之手。”
等江清河话一落音,江煜川迅速开口:“当然,还得谢谢七弟,一夜赶工,汇聚哥哥们的心意。”
众人点头之时,江天晗整理着锦服,温柔开口:“给团子送过去吧,我们也赶紧收拾一下,一会该来宾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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