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川侧头看着江北越,嘟囔一句:“谁怂了啊?走着。”
几人壮着胆刚凑到了庙门口,不等一脚迈进去,一物被扔了出来。
江北越本就提高警惕,惊呼一声,起身跃起,直接骑在了江煜川的身上。
他死死搂着江煜川的脖子,脸色被惊的铁青,哥几个定睛一看,被扔出来的竟是一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江煜川沉着声音,冲着怀中的江北越怒斥一声:“属猴的?啊!”
江北越回神,看着自己整个人都挂在江煜川的身上,尴尬一笑。
江煜川呵斥:“下去!!!”
江北越赶紧跳下身,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哥几个凑近,看着地上血池呼啦的人,江北越小声开口:“这死的活的?”
“怎么看着略微的有那么点眼熟?”
说罢,江北越壮着胆子半蹲而下,伸手拨开那人额间的刘海,惊呼一声:“嚯呦,这不我们学堂的任钱钱嘛。”
江清河眨巴着眼睛,反问一句:“任钱钱?任府公子?”
江北越猛点头:“就是他,他爹老来得子,将他视为掌中宝,可这货极为不争气,除了斗蛐蛐,什么都干不了。”
江煜川眉头紧凑,不屑看着江北越,讽刺一句:“你二人谁也别笑谁,都是一丘之貉。”
说话间,任钱钱艰难爬起身来,猛烈咳嗽一声,喘着一口气:“真是个狗东西,说好的一对一,结果输了,打我就算了,还放了我的蛐蛐。”
江北越眨巴着眼睛,伸脚提了一下任钱钱的脚,冷嘲热讽:“合着我这衣襟上的血是你的啊?”
“丢不丢人,躲在破庙里和别人逗蛐蛐,逗不过也就罢了,还被锤一顿。”
任钱钱掸掸身上的灰,不顾蓬头垢面,那也是要为自己的蛐蛐说句公道话,扯着嗓子:“谁斗不过他了?他丫耍赖皮。”
说罢,任钱钱指着江北越,揉了揉眼睛,张口结舌。
江北越双手抱在怀中,轻挑眉,不屑一句:“怎么?几天不见,是不认识你爹了啊?”
任钱钱脸上挂着血渍,咬紧后槽牙:“江!北!越!”
江北越努努下颌示意任钱钱,不冷不热开口:“怎么滴?认出爹来了?”
任钱钱气急败坏一句:“先生让我带话给你,你已是三五日不去学堂了,情节恶劣,明日带家人前往学堂!”
江北越只觉得自己心口‘咯噔’一下,可即便如此,那可是在任钱钱面前绝对不认怂。
江北越轻抿嘴,故作镇静:“管你丫屁事儿?先生是不是教书教傻了,你都逃学了,他能让你给我带话?”
任钱钱嗤鼻一笑,翻起白眼:“你怕是日子过忘了,今日休息,不用上学堂。”
任钱钱话落音,江北越紧咬下嘴唇,心里默算数遍,日子属实没错。
江北越装着很是淡定,看着面前血次呼啦的任钱钱,摆摆手:“你赶紧收拾一些自己的破相。”
<!--17K::-->
斗破小说网:(www.doupom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