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女士擦了一把眼泪,“好,有什么消息,一定要记得通知我。”
“嗯。”
江月白挂断电话后,易承宇开口:“这样吧,我也留下来,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江月白从易承宇递过来的纸盒中抽出一张纸巾,狠狠的擤了一下鼻涕。
坐在副驾座上的许如慧回过头看向后座,“承宇,你还要参加高考,要不还是我留下来帮月月照顾小川吧?”
易承宇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声,“高考能有朝老师重要吗?大不了我复读一年,朝老师现在危在旦夕,我要是还记着高考这样的破事,也太不讲义气了。”
江月白一巴掌拍在易承宇的肩上,“易小爷,够义气。”
易承宇挑挑眉,“那当然。”
许如慧被易承宇的反驳羞的无地自容,清秀的脸红的堪比晚霞。
带着委屈的语气,“我就是想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正在为朝雨暮担忧的江月白懒得理会许如慧的委屈。
她靠在车后座,向来没心没肺的中二少女,眼底的泪,如决堤的洪水,势不可挡。
迟夜勋将手机发布会的事给韩沉安排好后,带着凌云洲和家里一众退役军人的保镖,踏上了前往汉成的高速。
十几辆悍马奔驰在高速上,婉若游龙。
迟夜勋坐在后座,双目微合,前方驾驶座上的凌云洲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镇定自若的男人,欲言又止。
“说。”后座闭着眼的男人似有察觉。
“勋哥,少夫人应该还活着吧!”
“昨天出事时,她给我打过电话。”后座的男人闭着眼,像是自言自语。
凌云洲被迟夜勋没头没脑的话,弄的一头雾水。
“什么?”
“既然匪徒在药店买过感冒药,她应该还活着。”
“他们要带少夫人去哪里?”
“暂时不知道。”
凌云洲想起那日在迟氏集团门口,淡然自若的小脸,心里升起一股怒火。
“朝书简脑子有病吧,偷梁换柱,偷桃换李这种事她也做的出来,这次的事,她要不把牢底坐穿,就太对不起少夫人受的苦了。
寒冬腊月的,在那种箱式货车里,没有暖气,少夫人被关在里面一夜,肯定又冷又怕。”
向来公事公办,面无表情,情绪很少有波动凌云洲气的咬牙切齿,抓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就怕朝书简也被人当枪使了,这件事可能另有主谋,而且是……”
后面的话迟夜勋没有再说,前方的凌云洲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而且”后面的话。
他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矜贵的男人依旧双眸微合,面色沉冷。
凌云洲忍不住问:“而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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