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宇,别说了。”
朝雨暮脸色绯红,这个易承宇,嘴跟江月白一样,没个把门的。
易承宇面露不解,耸耸肩,“朝老师,难道是小月月骗我了,你喝中药不是因为女孩子的那啥,你该不会还有别的什么隐疾瞒着我吧,你这可就不讲义气了,不把我当朋友是不是?”
朝雨暮被易承宇新奇的脑回路怔在原地,张口结舌。
“好些了?可有效果?”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弹了弹裤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啊?”
朝雨暮尴尬的张了张嘴,这叔侄俩还真是……怎么说呢,不依不饶。
“才喝了不到一个月,目前效果不是很大。”
易墨卿微微颔首,朝雨暮趁机拉着朝清川和易承宇上了二楼。
冰冷如猎鹰般的眼眸看着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的身影,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
“易康,去查一下朝雨暮小时候发生过什么事,会让她落下病根。”
“落下病根,落下什么病根?”
“痛经。”
挂断电话的易康吐了口气,九爷,您让我去哪里查人家女孩痛经的事?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朝雨暮和朝清川回到夜园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
她洗完澡,吹干头发,敷了张面膜后,躺在床上看着身边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的床铺。
迟夜勋已经出差一个礼拜了,马上就到新年了,他还没有回来。
朝雨暮看着手机,没有未接来电,没有微信消息。
她微微叹了口气,扔下手机,拿起床边的书,随意的翻着。
月色撩人的至尊包厢里。
凌云洲推开门,面色沉冷的男人迈着长腿走进包厢。
身上夹着的风雪一进温暖的包厢,瞬间融化。
迟夜勋脱掉身上深灰色的大衣,递给身后的凌云洲。
包厢里,只有苏彧斜靠在沙发上,玩着手游。
“其他人呢?”沉如深海的眼眸凝视着空荡荡的包厢。
认真玩游戏的苏彧摸了一把下巴上的胡渣。
“顾少跟你一样都是大忙人,还没来,封家那二世祖拉着韩沉去一楼舞池了,估计是不想看到我。”
迟夜勋坐下后,随手拿起桌上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
苏彧扔下手机,斜靠在沙发上,“夜勋,你跟朝雨暮怎么样了?你打算怎么办?”
迟夜勋又喝了一大口红酒,“朝志成的事,别让她知道。”
苏彧摸着下巴,叹了口气,“夜勋,你说你这都是什么事,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动心,结果对方还是……,唉,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墨色的眼眸冷如寒冰,握着杯子的手紧了几分。
包厢门打开,封城摇头晃脑的走进来,“勋哥,你回来……”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封城盯着迟夜勋手里的红酒杯,结结巴巴:“勋哥,你喝的……酒……是放在……桌子上的……吗?”
苏彧看着封城变幻莫测的脸,挑眉,“怎么,这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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