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有什么事的能不能跟我沟通一下?不要莫名其妙的给我我按个罪名,还滥用私刑。你这样让我很讨厌!”曲萍推开他的身体,严肃的说。
有些事不能纵容,必须立个规矩,不能稀里糊涂打马虎眼,否则后患无穷。
“沟通可以。按不按罪名看你的表现。私刑必须得用,狠狠地用!”宽腆着脸,大言不惭。
流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真不要脸!
不再跟他纠缠,曲萍想起床,可是衣服离得太远了。虽然已经很熟悉彼此,但是直接堂而皇之的裸奔,曲萍还是扛不住。
“把脸转过去,我要拿衣服。”曲萍红着脸说。
“大家都这么熟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看着小女人像根烧熟的龙虾,宽嗤笑出声。
曲萍跟河豚鱼似的气鼓了嘴。
适可而止,真把她惹毛了,自己哭都来不及。宽大手一挥,丢给她两个枕头。
“……”
混蛋!曲萍恨得牙痒痒。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曲萍只能抱起枕头,像块行走的三明治,飞也似的跑向浴室。
“那个,你还是去男科看看,太强了,也是肾虚的一种表现,小心以后不举。”曲萍露出小脑袋幽幽的说。
紧接着,宽黑着脸,快速冲向浴室。
“嘭”的一声,门关了。
鼻子差点撞折,这个可恶的小女人。宽气急败坏的踢了踢门。
浴室里传出曲萍肆无忌惮的大笑。
你多虑了,老公我金枪不倒到一百岁!
…………
“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景芳来电了。
“鸳鸯,恩爱够了吗?够了赶紧把三个毛毛头送幼儿园去,本小姐要补眠。昨晚四个人挤一张床,我一夜没合眼。”景芳在电话里鬼哭狼嚎。
作为报答,宽将翔翔一并带走,景芳顶着两只熊猫眼摊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只能对着天花板发呆。
这世上最悲催的事情是没有安稳觉可以睡,可是比这更悲催的是给你安稳了,而你竟然睡不着了!
头疼!
景芳正揉着太阳穴,一阵淅淅索索的插钥匙声传来。
纳尼?不可能,除了她,谁都没有她们家钥匙。
她又竖着耳朵仔细一听,真的是自家的门在响。
“哐”门锁转动的声音。
小偷?强盗?大白天入室抢jie?室内某某、某某案?她不断脑补着,越想越怕。
“噌”的一下,景芳感觉全身的血都冲向脑部,血压升高,心跳加速,身体僵硬,额头上开始冒汗。
她紧张的环视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傍身的东西,只有扫把。
她一把拿起,颤颤抖抖的走到门后面,两眼死命盯着转动的门锁。
“哐当”,门开了……
一双黑色男士皮鞋迈进来……
景芳吓得呼吸都要停止,她举起扫把就往那露出一点点的脑袋砸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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