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
她在说什么?
脑海中风驰电掣、翻江倒海,省宽才从诸多情节中捞出那个片段。
搞了半天,小女人是因为他无心的扶了醒醒一下把才翻天覆地。
这醋劲还挺大的!
“不问青红皂白的小东西,我只是扶了别人一把,你折腾得不行。你跟别人公主抱、收别人礼物、跟别人出游,还不许我发点小火。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省宽心情大好的捏捏她的小鼻尖,宠溺之情溢于言情。
“那能一样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还被妈锁在一个房间关了整整一晚上。”曲萍不服气的反驳着。
“......”
省宽被她堵的语塞,不知如何应对。
她怎么知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无话可说了对吗?说!你们那晚到底有没有做了什么事?”
曲萍咬牙切齿的挤出那几个,表情相当凶悍,好像省宽但凡有丁点隐瞒,她就手撕了他。
“没有!真没有!”省宽连连摆手否认。
“我不信,你醒醒这么漂亮!你又......这么强......,一整个晚上的,你,怎么可能会放过她?”曲萍尴尬的把话说完。
臭男人床第间什么德性,她最清楚。那时候正青春年少,干柴烈火,要说没点什么事,打死她都不相信。
“真没有!老婆,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对着列祖列宗发誓。”省宽信誓旦旦的说着。
“好!你去啊!”曲萍轻扯嘴皮。
她就不信他会发誓,因为她压根就不相信他们两人是清白的。
虽然她知道即使有什么,也是在他们结婚之前,也是正常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抓狂,忍不住难受。
然......
省宽拉起她走到祠堂内,“扑通”一声跪在祖宗牌位前,举起右手郑重的发誓:
“省家第39代子孙省宽,对着省家列祖列宗发誓:
本人省宽这一辈子只爱妻子曲萍,终身矢志不渝。
这一辈子只睡过曲萍一个女人,发誓今后也只睡这一个女人。
列祖列宗在上,我如若违背誓言,就惩罚我一孤独终老,终身不举。”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曲萍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她小脸差得通红,忙不迭拉着他出了祠堂。
“祠堂这么庄严神圣的地方,你都说的是什么话,发的什么誓!”
曲萍埋怨道,心里却止不住的荡起了双桨。在心头压了一个晚上的石头稍稍落地。
“小东西,现在不吃味了吧?”省宽见她的眉头舒展开了,心情大好的逗弄她。
吃味?
曲萍条件反射的吓一了跳,才意识起自己从昨晚开始到现在一直泛着酸气。
我怎么会为省宽吃味呢?
一定是习惯,习惯了他是自己的私有物件。
对!就是这样的。
于是曲萍心安理得的安慰起自己。
“我哪有吃味了?我只是想打听一下,证实一下嘛。”曲萍翘着下巴,十分嘴硬。
“嗯,你这一下也够长的哦,从昨晚一直折腾到现在,都足足十二个小时了。”省宽毫不客气的戳穿她。
曲萍脸烫得跟发烧似的,无地自容。
不对!
从昨晚到现在......
两个像是同时想到一件事,然后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下......
接着院落里立马爆出曲萍怒吼的追打声和省宽左右躲避的大笑声。
“臭男人,原来你昨晚是装的,我决不饶了你,决不.......”
“老婆,饶命啊......”
......
某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自家女人哄下来。
这就是“性福”的代价。
“省家山的山与别处不同,我带你去山顶逛逛好不好?”省宽兴致勃勃的建议着。
难得带小女人出来过个两人世界,他可不得向她展示展示家乡的清山绿水。
“这里的山难道还住神仙吗?”曲萍打个哈欠,意兴阑珊的说着。
哪里的山不是一样,就你省家山稀罕?昨晚折腾得太晚,困死了,还不如回去补个眠。
“走了走了。”省宽拽着她往老书记家走。
曲萍一路的反对声在见到站在侧屋的动物时,愣住了。
“马!”
好俊的一匹大白马!
它四条腿粗粗的,长得十分匀称;
它身上很光滑,就像搽了油似的,油亮亮的;
它脖子上的毛一绺一绺有顺序地垂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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