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曲萍爆炸了!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当她是应召女郎吗?随叫随到?还陪睡?去你姐姐的!
“乖乖在办公室等我,我现在让人过来接你。”蓝骞知道她听见了,只是故意大惊小怪矫情一下,遂不再与她多废话。
傻子才会乖乖等着你过来绑自己过去侍寝呢?
“不许跑!后果你承受不起!”像是有透视功能似的,蓝骞早就猜到这只小野猫不会服从的,便狠狠的警告了她。
只可惜曲萍此时又气又怕,满脑子都想逃离他,哪能听得见蓝骞的危险,她一溜烟便跑掉了。
等到蓝骞的秘书赶到时,曲萍早已人去楼空,连手机也关机了。
办公室桌上的台历前还竖着一张蜡笔小新的速写,那色眯眯的样子特别传神。秘书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就只剩胆战心惊了,秘书颤颤巍巍的向蓝骞汇报,硬着头皮打算接受他惊天骇浪般的海啸。
破天荒的,自家的大总裁竟然扯了扯嘴角,带着抹玩味的笑:“您能逮到她就邪门了!”
之后蓝骞给曲萍的心湖扔了个炸弹,以至于他因美国公司有急事而赶过去,不在本城都能让曲萍生活的心惊肉跳、忐忑不安。
期间蒋华来找过曲萍。同样也是摊牌了,蒋华永远给曲萍的感觉永远是阳光煦暖,和风细雨的。
可接下来的叶杰的一通电话,让曲萍的心绪彻底乱了。
省宽受了重伤,已经被送进当地的医院了。
曲萍请了个假,和省父省好火急火燎的奔往了四川。
路上,一向淡定的省父也开始慌乱不安。
他不断的询问曲萍,省宽不是去江苏参加画展吗?好好的怎么又跑到四川去了呢?
曲萍两眼泪汪汪,拼命的摇头。她真的不知道,省宽从不曾告诉过她。
“曲萍,你这老婆怎么当得?你也不太关心我哥了。”省好没好气的低吼。
随即,曲萍的眼泪吧嗒吧嗒就下来了。
省父一开始也很生气,可是看到曲萍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心便软了下来。
他吼了一声省好:“你哥自己有腿,他要跑到哪里谁管得了?你怪曲萍做什么?”
随即他转身不耐烦的训斥曲萍一顿:“现在情况还不明了,你哭哭啼啼做什么?晦不晦气?”
闻言,曲萍遂捂住嘴,免得发出声音讨人嫌,可是泪水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直掉个不断。
省好骂得没错,自己真的对臭男人关心的太少了!
这些年,她总觉得自己委屈、不甘心,甚至以下嫁的姿态自居,对省宽的付出默不出声、心安理得。她何曾关心过他?
难过!内疚!担心一直伴随着曲萍,直到五个小时后她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脸色发白,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脑袋、上半身绑得跟粽子似的,昏迷不醒的男人,她彻底奔溃了。
那个戴着厨师帽、穿在围衣在厨房为自己忙碌着没事的男人,
那人在工作上为自己出谋划策的男人,
那人只身闯险地来救自己的男人,
那个总是恬不知耻黏着自己要亲亲要抱抱的臭男人,
那个总是动不动爱吃醋,一吃醋就喜欢欺负自己的臭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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