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尤闷哼了一声,骂她是个妖精。
双手握住她的胸适宜的揉搓着,直到女人的鱼尾变成双腿,阿尤才将他抱到海藻床上。
屋内娇喘声是一声接着一声,但屋外却半点声响都听不见。
而与此同时萧钰问腊月:
“你真的确定,阿尤是嘿呦过度才心口疼?”
腊月:“嘿呦过度是真的,但心口疼却不一定是因为它引起的。
其中的原因有很多。”
萧钰沉思了片刻道:“我估计他的病是装的!
无非是要你留下来。”
至于为什么要把她留下来?他没有跟腊月说。
谁不想拉拢一个医术高明的巫医?
那样就相当于把一个救命的招牌竖在门口。
会招来很多投奔的人。
腊月的眸闪了闪。
如果真如他那么说,阿尤反倒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要不是他胸口痛,转移了女王的注意力。
那颗有毒避水珠此时就在她的肚子里了。
“不过我就是不明白,阿娘都有些日子没有和他嘿呦了,他是怎么纵欲过度的?”萧钰试探的道。
腊月回过心神扭头看向门口。
以此掩饰她微微有些发红的脸颊。
这叫什么事啊?
前不久和一个男人关起门来讨论自摸的事情。
现在又和另外一个男人关起门来,讨论嘿呦的问题。
她是性教育专家吗?。
萧钰见他不说话也没有在追着问,让她早点休息就走了。
第二天阳光刚射进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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