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裔寒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面色铁青的可怕,狭长的丹凤眼中包含着一股子快要溢出来的鄙夷和嘲弄。
抬手用力扣住女人的下巴,过分冷沉逼人的语调令人心惊:“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胆子喊她的名字?”
说完眸底凛光闪过,下一秒狠狠将虞颜掷了出去,力道之大就连摔在薄绒的地板上都留有余音。
男人迈着步子漫不经心的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手,又走到仍然趴在地上痛的爬不起身的虞颜面前。蹲下来,帮她将碎发挽到耳后。
饱含嗤鄙的瞥了她一眼,语气却略带些许危险中的柔和:“我想过不追究这个事情的,但是你干嘛要重复提起来呢?”
虞颜曾说过的那些话,就如同锋利的刀片贴在他的心脏处,又凉又疼。
洛倾城哪里是不愿意在他生病的时候陪着他,而是每次都被自己赶出去,甚至过分到就连做好的汤都曾被他当面从她头上淋下。
但尽管这样,她仍然每次在他生病的时候依然固执的守在门外。
别人大病初愈总会瘦上几斤,而他倒被她滋养的胖了些许。
洛倾城又哪里是不愿意陪他在看文件,而是每次都被他拒之门外。
最后也只敢唯唯诺诺的端着夜宵送进去,最后小心翼翼的蹲在书房外“陪”他熬夜。
如果那个时候处理完文件自己心情好的话,随口叮嘱一句“去睡觉吧”,她就能开心上整整几个月。
更不用说每次把他生日当作是“重要节日”的洛倾城,会不陪他过生日的原因也不过是被他明令禁止踏入自己的生日聚会罢了。
那个时候的小女人还没有这么傲气,被欺负的不行也只能找个地方蹲着哭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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