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杨宇立即否认道。“只是夫人身份尊贵,怕对夫人有所损伤。”
“人生来就是平等,只是出生家庭不同,境遇不同罢了,何来尊贵一说。任何人都无差别!”
乍听此言,杨宇等人着实楞了半响,从未有人说过如此言语,初闻大逆不道,细想又戳中许多人心中所想。看待水月然时,眼中更多了份不明的情绪。
“夫人执意如此,那在下不便强求。”
“那可否说说情况是如何?”杨宇点头缓缓道来。
在昨夜县衙大堂之外,鼓声阵阵。
待他们去寻人,才发现,在衙鼓旁一老妇人泣不成声,连连喊冤。细问之下得知,她的三个儿子与村子的年轻小伙在年前被百里之外的漕运征召做事。
昨夜,他小儿子突然跑回家,脸色苍白,无丝血色,浑身伤痕。
从他口中方得知,漕运中传有不知名的疾病,但凡得病之人必死无疑。
漕运秘而不宣,他是偷跑回来求救的。
说完不久,便发疯似的大吼大叫,抓破衣衫,挣扎一段时间,便倒地死去。
伤口上的血,流出时发出诡异的银白色,甚是骇人。
县老爷得知,怕闹出疫症,便命我们叔侄两人前去查探,其他人则处理老妇人儿子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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