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杜寒迟疑了下道:“总裁，有句话，请恕我直言。”
“什么话，你说。”慕修宁应允。
“背地里的调查，不管总裁查出什么来，都是私自的侵犯了夜染的**，当然我知道总裁是完全没有恶意的。然而我还是觉得，总裁你和不直接制造个机会，直接问夜染小姐。没有什么比面对面的对话，更能解决问题了。”
杜寒知道，大概总裁是担心夜染小姐，才要去查她的事情。可是查，就是窥探。问，才是关心。所以杜寒虽然帮着慕修宁查事情，但是却更多的希望，总裁能自己去问。
慕修宁沉默了。
问她吗……
她肯说吗？凶手对她说了不知道什么，她就给了自己一刀，事后她的解释也只是:为了自保。
她这样倔强，自己问就能问出来的吗？
不过……杜寒也没说错，自己调查夜染不是什么理直气壮的事情。而且面对面的说，的确更能解决问题。
可要怎么去找到机会去和她谈这些事情？
慕修宁沉思了下，对杜寒道:“杜寒，谢谢你的提醒。”
“那总裁，这边是否还要继续查？”杜寒追问。
慕修宁迟疑了几秒之后道:“还要继续查，我并不是不想和她谈，但她太倔强，是否真的能谈好根本难说。就算和她没办法谈，这事情我也必须知道，我必须确保她的安全。”
自己私自调查她的确是有点卑劣了，然而卑劣就能保护她的话，他义不容辞。连她自己都说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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